“隻是這方世界物質固定,法界不顯,法則發生了異變,所以才導致天地間不曾出現真正的神靈。”朱拂曉道了句。
李紈聽的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朱拂曉在說什麼。
“我在這方世界已經結下因果。”朱拂曉眯起眼睛“與世家、眾生、微觀世界的病毒。藏胎法界的羈絆,皆是因果。乃至於與天下盜匪、清河郡的萬民。”
“我不懂因果。”李紈撫摸著朱拂曉胸膛“我隻知道,你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一切。”
“哈哈哈!”朱拂曉撫摸著李紈滑嫩的肌膚“好在我技高一籌,強行壓製了此方世界的意誌,更在此方世界的意誌之上。有了律令術,我距離成神不遠了。到那時將整個世界都煉化為我的神國,區區因果罷了。”
“你我日後做個長生不死的神仙眷侶,如何?”朱拂曉抱著李紈。
李紈輕輕一笑“長生不死何其虛幻?與你能有百年夫妻,我已經是心滿意足。”
夫妻二人相擁而眠,然後沉沉睡去。
第二日朱丹與李紈早早起床,召集城中婦人,去城外包餃子,與城外的村民一起過新年。
聽著城外爆竹聲響,還有那浩蕩的煙火,朱拂曉信仰之池內的香火,又一次迎來了暴漲。
新年過後就是拜年,太守府門檻被踏破,朱拂曉推脫閉關,全都交給朱丹打理。
現在朱丹是朱拂曉府中的門麵,基本上代替朱拂曉執掌整個太守府的意誌,在太守府內儼然是大管家的地位。
新年
裴府
大小姐謝曉燕離家出走遲遲未歸,已然留在裴府過了新年。
清晨
裴牛麵帶喜色的打賞了府中下人,然後在院子裡溜溜達達的散步,看著府中麵帶喜色的仆役,心中也有了幾分放鬆。
不知何時來到後院,遙遙便聽到裴羅漢的房中傳來一道道女子的嬌笑,那女子的嬌笑聲在後院甚是刺耳。
“老爺!”小燕子不知此何處鑽出來,此時麵色煞白的看著裴牛,身軀哆哆嗦嗦,眼神裡滿是慌亂。
“你這丫頭氣色有些不對,稍後去賬房抓一點藥吃吃。”裴牛道了句。
一邊說著,就要往前走。
“老爺!”小燕子腳步挪動,死死的擋在裴牛身前。
“你這丫頭,擋我路作甚?還不快快讓開,怎的如此不知禮?”裴牛麵色陰沉下來。
正說著話,忽然隻聽遠處竹樓內傳來一道嬌笑與男子的輕佻的話語聲音。
“這聲音?曉燕那丫頭怎麼來到這混小子院子裡了?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避嫌。明日還需早早給她送回去,都要被寵壞了。”裴牛背負雙手,麵色威嚴的向著庭院走去,本來心中正在醞釀諸般說辭,打算訓斥一番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
可誰知道,還不等其繞開巧燕走過去,一道道喘息聲自小樓內遙遙傳來。
那喘息聲雖然微弱,但以其至柔的武道修為,聽在裴牛耳中,卻猶若驚雷。
那一刻裴牛隻覺得大腦轟鳴,身軀不斷顫抖,腦海裡一片空白。
謝曉燕是誰?
隻要是世家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那是當今道門第一人朱拂曉的未婚妻,普天下唯一的真正天人強者,大隋的定海神針。
裴牛站在哪裡,腦海中一片空白,麵色蒼白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直至接近晌午,忽然屋門打開,自門中走出一對說笑親昵的男女,待看到遠處麵色蒼白,似乎衰老了十幾歲的裴牛時,打鬨聲戛然而止。
裴如來身軀一顫,連忙鬆開了挽住謝曉燕的胳膊,然後驚得是身軀顫抖,慌慌張張的來到了裴牛身前,身軀一軟徑直跪倒在地。
“爹,我……”裴羅漢有些說不出話。
“啪!”裴牛一個耳光直接甩了過去,打的裴羅漢麵頰紅腫“你這個畜生。”
“姑父,不怪表哥,是我的主意。”謝曉燕麵色煞白,連忙走過來,跪倒在裴牛身前。
“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可是闖下了滔天大禍!”裴牛手指顫抖,想要打謝曉燕的手掌,終究是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