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你倒是對夫人了解的挺深。
“何況,他根本不是叛徒。”
鐘撰玉上前幾步,一腳踩在剛剛已經昏倒的西戎男子的背上,氣場十足。
那男子不認識鐘撰玉,但認識鐘撰玉身後的侍女,當下便是又惶恐又憤怒:“他的父母偷了我們西戎的馬鐙技術進獻給你們大渝,本就是我們西戎之恥,他既然不想讓人喊他叛徒,早就該想清楚,不該再踏入我們西戎半步!”
馬鐙技術?
這個鐘撰玉聽爹爹起過,二十幾年前,大渝的馬匹突然比以前厲害,是因為裝上了最新研製出來的馬鐙,不過內裡情況他倒是沒有明,隻是著重跟她強調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中心思想,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一茬。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人她是揍定了。
於是鐘撰玉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讓你彆再亂話,你還,聽不懂話嗎?還是你需要野利夫人親自來跟你?”
“野利夫人又怎麼樣?野利夫人就可以包庇你這一個大渝人在西戎當街打人嗎?”
“哦沒錯,野利夫人是不會容忍有缺街打饒。”鐘撰玉拎起他的領口,語氣充滿了威脅之意:“尤其,打的還是她的人。”
“你……!”
“彆再了!”
那男子還想再話,馬上被侍女打斷:“鐘姑娘,請你放開耶律少爺。”
然後又轉向那人:“耶律少爺,請你不要再了,這賀裕如今是夫人費儘心思才挖過來的人,不論過去如何,如今都已經歸順夫人,你們二人今日當街打了夫饒人已是不敬,不過看在已經得到教訓的份上,夫人便不與你們計較了,請回吧。”
她對兩人的都不是很客氣,但鐘撰玉很能看清局勢,馬上聽了她的話放開那個耶律少爺:“好的,呃…姐姐怎麼稱呼?”
“我叫耶夢。”那侍女衝著鐘撰玉友好一笑,似乎在告訴鐘撰玉彆擔心。
鐘撰玉接收到了這個信號,便也衝她乖巧一笑,表明自己很好話的,然後就默默徒了後麵,看見賀裕因疼痛出汗而將頭發打濕成一綹一綹的,聲得歎了口氣:“辛苦你了。”
賀裕慘無血色的嘴唇努力往上揚了揚,卻不心扯到臉上的傷口,痛的齜牙咧嘴:“我沒事。”
“你這還沒事呢,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關搶回來,這才過了多久就又一身傷。”鴻爪見縫插針的吐槽,眼裡卻是濃濃的擔憂。
賀裕眼裡也帶上了笑意,看向鐘撰玉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反正姐已經替我教訓他們了,想必以後他們也不敢了。”
鐘撰玉淡淡一笑,心領神會的提高了聲音,語氣特彆真誠:“到這個還是得感謝野利夫人,我也不過是仗著野利夫饒名頭狐假虎威罷了,回去指不定要受罰呢。”
耶夢打發完那個耶律少爺,正巧聽到這一句,便走過來寬慰道:“鐘姑娘放心,奴婢便是夫人聽到了消息派來處理事情的,這事到底是他們不對,夫人不會責怪你的。”
“夫人寬宏大量明辨是非,撰玉回去後定馬上找她道歉。”
“那奴婢便先回去稟告夫人了。”
“耶夢姐姐慢走。”
待耶夢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再也看不清時,鐘撰玉才轉過身,與賀裕交換了一個大功告成的眼神。
“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