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墨非在李靖大戰之後,方才進入他的軍營,暢談一番。
不過很顯然,墨非和這個糟老頭子並沒有什麼好說的,除了再留下一堆承載新奇理念的書籍,就帶著白清兒和師妃暄飄然遠去。
然後……
墨非獨身進入了飛馬牧場。
沒彆的意思,就是想感謝一下商秀珣以超低價給竟陵軍三萬多匹優良戰馬。
哪怕寇仲那邊已經逐漸攀升科技樹,製造熱武器了,但是騎兵仍舊是戰爭之中非常重要的兵種。
沒看見八年抗戰的時候,我軍和鬼子的對抗,仍常常有騎兵的出現。
所以商秀珣以超低價給李靖大批量的戰馬,不單單是價格上的問題,還有很強的戰略價值,值得墨非親自登門道謝。
再一次身臨飛馬牧場,墨非都不得不為飛馬牧場的瑰麗景色讚歎。
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儘頭都是山峰起伏聯機,延伸無儘。
在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著各類飼養的禽畜——白色的羊、黃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馬兒,各自優遊憩息,使整片農牧場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勢較高處,就是飛馬牧場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前臨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歎為壯觀。
來迎接墨非的人,還是老熟人,飛馬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
一路上,雙方說說笑笑,進入農莊牧場後,再重登馬背,踏著碎石鋪成的道路朝飛馬城堡馳去。
不同類的禽畜被木欄分隔開來,牧人在木欄間來回奔馳,叱喝連聲,農人則在田中默然工作,耕牛不時發出低鳴,混和進馬嘶羊叫聲中去。
入城後是一條往上伸延的寬敞坡道,直達最高場主居住的內堡,兩旁屋宇連綿,被支道把它們連結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
道上人車往來,儼如興旺的大城市,孩子們更聯群嬉鬨。
建築物無不粗獷質樸,以石塊堆築,型製恢宏。沿途鐘亭、牌樓、門關重重、樸實無華中自顯建城者豪雄的氣魄。
內堡更是規模宏大,主建築物有五重殿閣,另有偏殿廊廡。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羅列堡內,綴以園林花樹,小橋飛瀑,雅致可人。
在墨非和柳宗道等人不緊不慢的走在道路上時,忽的聽見前方傳來雷動的馬蹄聲。
商秀珣那張秀麗的麵容首先映入眼簾。
臨近墨非幾人身前,商秀珣拉緊韁繩,雙腿緊夾馬腹,動作乾淨利落。
僅僅兩馬之隔,墨非輕輕笑道“秀珣,好久不見了。”
“嗯。”商秀珣美眸也閃現一絲驚喜之色,不過被她掩飾得很好,以淡淡的語氣,說道“我正在訓一匹剛從西域進來的寶馬,沒想到聽到他們說你登門拜訪,就來見你了。”
“不會打擾到了你吧?”墨非道。
“不會!”商秀珣輕輕搖頭,道“訓馬之事,又不急於一時,晚幾天也行!”
“其實我也挺好奇訓馬之事,不如秀珣你帶我去下馬場一探究竟,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墨非微笑著說道。
商秀珣想了想,道“好啊!”
訓馬之事,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對於商秀珣這種自小生長在馬場中的人來說,其中趣味也蠻多的。
於是乎,墨非這位客人,沒有按照套路出牌,不是去接風洗塵,而是就跟在商秀珣身側,朝著飛馬牧場的馬場而去。
飛馬牧場的其他人也很有眼色,自動落後於墨非和商秀珣幾個身位,讓墨非和商秀珣同行。
其實商秀珣現在年紀也不小了,都是奔三的大齡女青年了。
在大隋這個時間,十三四歲嫁人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比如李世民的妻子長孫無垢,就是大約十三四歲嫁給李世民。
就商秀珣現在的年紀,完全可以稱得上剩女了。
因此,很多事情就該著急起來了。
不然以後準備讓商家嫡係絕後嗎?
商秀珣能力相當不錯,少女時期從母親商清雅手中接受飛馬牧場,到了如今,飛馬牧場在她的運作下,蒸蒸日上,財富累積至少上升了三四層。
畢竟商秀珣的良好基因就大致決定了,她智商與情商,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
父親魯妙子是天下第一聰明人,母親商清雅更是下棋等多個方麵令魯妙子折服的人,蕙質蘭心。
在飛馬牧場的人,大致富裕,沒有了饑寒之苦,又因為李靖率領的竟陵軍擋在飛馬牧場麵前,沒有了戰爭之害,一眾元老自然得考慮其飛馬牧場的繼承人問題了。
“我此次來,主要還是為了感謝秀珣你。”墨非嘴角揚起溫和的笑容,道“低價竟陵軍的優良戰馬,讓你破費了不少吧?”
“都是互幫互助罷了。”商秀珣沒有居功,而是淡淡笑道“飛馬牧場積累了上百年的財富,卻又實力不足完全守護住這份財富,所以我們和竟陵軍的交易,就是拿錢買平安而已。”
“秀珣你這話……可不像是生意人說得話。”墨非眨了眨眼睛,道“我不相信秀珣你經營偌大一個飛馬牧場這麼多年,連對合作夥伴的漂亮話都不會說。”
在他墨·魔種·非麵前,強行裝冷淡,可不是什麼好法子,因為他很容易就能夠看穿一個人的情緒波動。
對於他的到來……唔,怎麼說呢,商秀珣大體上還是非常高興的,可能也就是些許細節有瑕疵而已。
商秀珣一雙美眸,淡淡的瞥了墨非一眼,沒有回應墨非的話,而是道“我聽說你在楊廣的江都行宮,乃是太上皇一般的存在,怎麼樣,好玩嗎?”
“不好玩!”墨非搖了搖頭道。
“為什麼?”商秀珣道“那可是楊廣的皇宮,天底下最奢華、最富麗的地方,那都不好玩,還有什麼好玩的?”
墨非歎息一聲,道“那裡什麼東西都是黃金做得,連船都是用黃金做得,睡著都硌人啊!我自從到了那兒以後,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商秀珣“……”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商秀珣白了墨非一眼。
“不好笑嗎?我覺得挺好笑的啊!”墨非道“要不,我再給秀珣你講個好笑的?”
哎,現在的女人啊,真的是不好伺候,明明想笑的,卻強行忍住。
如果不是我有魔種在身,如何摸得清你們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一點不假。
“算了吧!”商秀珣沒好氣道“我對你無聊的笑話沒有興趣。”
要是一會兒真讓他給逗笑了,她還怎麼保持住自己場主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