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
什麼啊,長得帥了不起啊?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墨非rry,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令狐衝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墨非還真沒有在胡說,那個女人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墨非身上。
當然,令狐衝認為不是因為墨非是全場最靚的崽兒,而是墨非戰勝餘滄海的戰績怕是傳揚了出來,所以這個在墨非口中武功比他師父厲害得多的女人,因此盯上了墨非。
“墨兄,美人兒雖然好,也要小心敵人的糖衣炮彈啊!”令狐衝反擊道“這世界上有太多的英雄好漢,不是死於敵人之手,而是栽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令狐兄你過濾了。”墨非大笑一聲,說道“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把敵人打來的糖衣炮彈上麵的糖衣給吃掉,然後再把炮彈給打回去。”
“一千兩!”
“兩千兩!”
“三千兩……”
群玉院拍賣那女人的梳攏之夜,起拍價就是一千兩,上不封頂。
很快,樓底下一群老色批就哄抬逼價,將三萬兩白銀。
媽的,這群混球知道三萬兩白銀是個什麼概念嗎?
一個普通的農人三口之家,一年花銷,大約也就十兩銀子……
這簡直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所以墨非……果斷舉牌“五萬兩!”
嗯,在離開曼陀山莊的時候,李青蘿塞給了他一大堆銀票,他還沒怎麼花銷呢!
剛好拿來競拍。
五萬兩這個數字一出,整個群玉院就安靜了下來。
在場的很多人不是拿不出五萬兩白銀,而是權衡之後,覺得五萬兩白銀隻單單跟一個女人睡那麼一覺,就不是很值當了。
畢竟普通的、已經出閣的花魁,再貴,一晚上一、兩千兩白銀都頂天了。
與其花五萬兩跟眼前這個花魁困覺,叫二三十個和這個花魁姿色差不多的女人一起困覺,它不香嗎?
“墨兄,你那麼有錢的嗎?”令狐衝問道。
“錢嘛,紙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墨非看了令狐衝一眼,笑道“難不成令狐兄你缺錢?缺錢你早說啊。”
扔給令狐兄一堆銀票“拿去花,不用跟我客氣。”
令狐衝倒也是真不客氣,拿著銀票就揣在了懷中,然後以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墨非“難不成墨兄你今天晚上真準備以身飼虎?”
“唉,我也是沒有辦法!”墨非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就以那女人的武功,一旦被除了我之外的人拍賣下今天晚上……那我可以肯定,都要人間蒸發了。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今天晚上我也隻有獻出我貞操,來挽救那些迷途的羔羊了。”
令狐衝“……”
……
墨非最終還是憑借材大器粗,以五萬兩銀子的天價,拍賣到手了那絕美女人的梳攏夜。
進了門,墨非大大咧咧的坐到酒桌上,端起酒就喝,笑道“姑娘武功驚人,絕對是世間少有,比這衡山城的主人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和劉正風等人強出不知道多少倍,卻為何在這青樓當花魁?”
“你竟然看得出來,我身懷武功?”女人坐在梳妝台前,正在卸妝,緩緩說道“那你也應該知道,你的五萬兩白銀怕是打了水漂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墨非擺了擺手,笑道“人生若隻如初見,姑娘之美,堪稱無雙無對。隻要能與姑娘見上一麵,區區黃白俗物,不值一提。”
“人生若隻如初見……”女人喃喃念道“好美的意境……”回過神來,她道“看不出來,你除了有錢之外,竟然還是個有才之人?”
“沒什麼,我主要就是憑億進人了一點。”墨非謙虛道“才華什麼的都是次要……”
“看你花了五萬兩的份兒,也不妨告訴你,這群玉院是我們日月神教的一處據點。此次,東方教主察覺到五嶽劍派借著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機會,大量聚集,其中還涉及有本教光明右使曲洋的事端,所以特地派遣我來此,打探消息。”女人手裡撚起了一根繡花針,說道。
“哦。”墨非平平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不驚訝?”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江湖廝殺,你來我往,互相安插釘子,互相打探情報,這不是最起碼的事情嗎?”
“可是如果你去找五嶽劍派的人告密的話,讓他們拔除我日月神教花了大力氣建立起來的群玉院,說不定你就能得到五嶽劍派那些正道人士的賞識,一下子就能夠成為大明江湖白道風雲人物,名利雙收。”
墨非皺眉“我怎麼先前就沒有想到呢!”
“現在你想去,也還來得及,隻要殺了我……”女人眼神如深譚般的說道,手中的繡花針在燈光下反射著銀光。
“殺了你?算了,我這個人最討厭打打殺殺什麼的了……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的確吃了很大的虧,你補償我一下,我就不去告你們日月神教的密了。”墨非道。
“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唔……告訴我你的芳名怎麼樣?”墨非挑了挑眉,說道。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女人看著墨非良久,方才幽幽說道“我叫東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