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爸爸。”墨非道。
陸柏“???”
“嵩山派也算是自詡名門正派,沒想到行事手段如此酷烈,簡直喪儘天良。滅門滿門之事,也做得出來?”墨非挑了挑眉,說道“你們之間什麼恩怨是非,我懶得管,但是今天劉正風的家小,我保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要給你麵子?”陸柏氣急敗壞的說道“敢殺我嵩山派弟子,你自身都難保了,還說什麼保劉正風一家老小?”
“師兄,一起出手,做了他!”陸柏轉頭對著丁勉道。
丁勉點了點頭,又對挾持劉正風家小的嵩山派弟子說道“都殺了!”
事情發展了如今的地步,已然不能回頭了,乾脆對劉正風家小來個斬草除根。
他還不信,眼前這個做出頭鳥的人,保護得了劉正風一個女兒,還能保得住他們嵩山派手裡那麼多的人質?
嵩山派弟子自然聽從丁勉的命令,對挾持的劉正風各個家人,當即下了死手。
“這就是沒得談嘍?”墨非搖了搖頭,道“為什麼非要逼我出手呢?”
“嘭嘭嘭!”
墨非用裝了特製加長彈夾的沙漠之鷹一連開了十多槍,每顆子彈都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
所以明明那些嵩山派弟子已經注意到了墨非暗器的厲害,專門用劉正風的家小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在墨非弧線射擊之下,照樣一個個的都被爆頭。
紅的、白的灑落了一地。
“你找死!”
陸柏和丁勉看得是目眥儘裂,同時朝著墨非殺來。
兩人一左一右,分攻墨非兩側。
“呼!”
勁風呼嘯而來。
兩人揮掌朝著墨非狠狠拍了過來。
空氣劈啪作響,氣流劇烈湧動。
陸柏外號仙鶴手,丁勉外號托塔手,可見兩人手上功夫的厲害。
“死!”丁勉比陸柏強出一籌,最先靠近墨非,他氣勢雄厚,兩條手臂揮舞得仿佛鋼鞭,朝著墨非腦袋砸來。
想來,他是想讓墨非和嵩山派死去的那些弟子一般,腦袋被打爆,死無全屍。
可惜……
“嗬!”墨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會吧不會吧,丁勉不會以為我手裡這東西隻對嵩山派弟子有用,對他們這些江湖一流高手就沒用了吧?
“嘭!”
墨非再開了一槍,飛撲而來的丁勉的腦袋也如先前那些嵩山派弟子一般,爆開,身上的真氣散去,無頭屍體無力緩緩倒地。
“呼!”墨非吹了吹沙漠之鷹的槍口“你們嵩山派問我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告訴你,沒人敢管的事,我墨非管。沒人敢殺的人,我墨非殺。一句話,有人管的事我要管,沒人管的我更要管。隨心所欲,邪極邪帝!這就是我!夠不夠清楚?”
“你這賊子,我嵩山派不會放過你,左師兄不會放過你的!”
陸柏渾身發抖,嵩山十三太保同氣連枝,縱橫江湖幾十年,不想今日丁勉竟然折損在了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手中。
“嵩山派,很強嗎?左冷禪,很強嗎?”墨非嗤笑一聲,說道“你們嵩山派真是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這天下究竟有多大……你們嵩山派不服,儘管叫齊人馬來追殺我好了,到時候看看左冷禪潛心準備了十多年的寒冰真氣是個什麼成色!”
由於墨非突然攪局,嵩山派原本準備的滅劉正風滿門,給五嶽劍派其他四嶽一個殺雞給猴看的警示,接下來大家都同意五嶽合一,左冷禪當選五嶽掌門,滅了日月神教,威壓少林、武當等重重謀劃,自然都化作了烏有。
陸柏帶著殘餘的嵩山派弟子,以及被劉正風釋放的大嵩陽手費彬,狼狽的走出了劉府。
嶽不群等人也不敢為嵩山派說話,甚至作為場中唯一一個明白人大的嶽不群心中甚至在放聲大笑,今日死去了丁勉這個僅次於左冷禪的嵩山派高手,嵩山派還聲名大損,他們華山派的外部壓力也就小了好多,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簡直再好不過了。
“今日劉正風家逢不測,多虧恩公救我一家性命,劉正風感激萬分,下輩子做牛做馬也難報恩公大恩。”劉正風帶著一眾家眷給墨非磕頭。
“不用謝我。”墨非不怎麼領情的擺了擺手,說道“吃你一頓飯,總不能白吃,咱們兩清。接下來你自己好之為之吧!”
喝完了最後一杯酒,墨非放下酒杯就走出了劉府。
劉正風這人真是一點都不合他胃口,迂腐之人,不知變通,如果不是見他家小何辜,墨非都懶得理他。
嵩山派在這裡吃了這麼大虧,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除了他墨非之外,劉正風一家老小也絕對被嵩山派列為了必殺對象。
如果劉正風接下來處理不好的話,一家老小怕還是難逃厄難。
隻不過這些就不管墨非的事情了,他又不是劉正風的保姆,需要幫他把一切事情都照顧到。
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
隨他去吧!
“劉賢弟,我等也告辭了!”嶽不群朝著劉正風敷衍式的拱了拱手,率領華山派的眾人,也跟著離開了劉府。
“劉三爺,保重!”
很快,上千人就紛紛離開,偌大的劉府,僅剩下了劉正風的一家。
劉正風看著滿目瘡痍的家門,目露滄桑……
“現在讓我看看,東方白在什麼東西?還在不在衡山城了?也不知道在不在洗澡……”
出了劉府家門,墨非就換上了另外一種心情,嘿嘿一笑,使用神念,掃描整個衡山城,尋找東方白的所在。
世間唯有美人與美酒不可辜負!
以東方白的姿色,絕對的大美人兒,極品禦姐,不比李青蘿等極品美婦人遜色。
哪怕此時的東方白似乎對男人感官不怎麼好,墨非也相信憑借自己的實力,總有一天,會讓東方白貨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