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兩個時辰之後,墨非自樹林裡折返,來到了衡山城外。
剛巧,墨非正在城門口,就看見了嶽不群麵目陰沉的匆匆趕了回來。
想來他已經發現,與他分開,單獨去追田伯光的寧中則,已經失去了聯係。
要知道以田伯光那淫賊的名聲,再加上兩個人一起消失了兩個時辰,嶽不群想不想歪都不行……
如果事情傳揚了出來,那華山派的名聲可算是毀了個一乾二淨……
他現在匆匆趕回衡山城,就像寄希望於寧中則乾掉了田伯光,沒有和自己打招呼,就回到了華山派在衡山城的駐地,和眾弟子在一起。
雖然……
這個可能性很小……
墨非原本也沒有想和嶽不群怎麼樣的,悶聲發大財就算了,目前犯也太招人恨了。
可是轉念一想,墨非就停住了腳步,等待嶽不群。
“這不是華山派的嶽大先生嗎?好巧,咱們又碰見了。”墨非主動朝著嶽不群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墨先生。”看到墨非,嶽不群麵上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先生等嶽某,有何見教?”
在劉府,墨非大發神威的模樣,嶽不群也不是沒有見到。
那丁勉號稱托塔手,十三太保僅僅在左冷禪之下,即使是他不敢說勝,卻被墨非輕易殺死。
如果墨非的目標換做是他,恐怕結果也不會有任何區彆。
“見教倒是不敢當。”墨非擺了擺手,麵帶笑容,說道“實不相瞞,在下師門,也曾和華山派祖輩有所交際,特來找嶽掌門結個善緣。”
自從看見了你那麼漂亮一個媳婦兒,我就下定決心,要把你當做我這輩子最好的兄弟。
“真的?”嶽不群眼眸閃過一絲驚喜之色。
即使暫時還看不出墨非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可嶽不群看來,哪怕勝不過左冷禪,也應當不會輸給他。
如果華山派有了這麼一個強援,那麼日子可就好過得多了。
“當然是真的,小弟鬥膽,叫上一聲嶽師兄。”墨非道。
“不敢,不敢。”嶽不群連忙謙讓道。
和嶽不群拉了幾句家常,墨非圖窮匕見,說道“此行,在下倒也不是專門來找嶽師兄認親的,還有一件事情相告。”
“何事?”嶽不群疑惑道。
“那福威鏢局林平之,可是已經拜在了嶽師兄的門下?”墨非問道。
“不錯。”嶽不群點了點頭。
“那就正好了!”墨非一拍巴掌,說道“小弟,受到林平之父母臨死前之托,告訴他家傳劍法《辟邪劍譜》的所在,乃是在福州林家向陽巷老宅,佛像所指的屋梁之上,劍譜就撰寫在一紅色袈裟上麵。”
墨非說得如此清晰,簡直恨不得親手把那袈裟揣到嶽不群的懷中。
嶽不群先開始固然是目瞪口呆,可是隨後便是一陣狂喜。
這是什麼?
這才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心心念的《辟邪劍法》竟然以如此戲劇性的形勢,落到了他的手中……
要知道,嶽不群很早之時就對《辟邪劍法》有想法了。
就從他派遣嶽靈珊和勞德諾進入福州,就大約看得出來。
如果沒有餘滄海攪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半夜摸進福威鏢局,抓住林震南夫婦,嚴刑拷打《辟邪劍譜》的秘密。
“多謝墨賢弟相告,此時嶽某必定轉告平之。”
墨非還覺得這樣不保險,得繼續加深嶽不群對《辟邪劍法》的勢在必得之心。
“其實,《辟邪劍譜》進入華山,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墨非笑了笑,說道。
嶽不群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擺了擺手,說道“墨賢弟說笑了,《辟邪劍譜》那是平之的家傳武學,嶽某雖然不才,卻也不會去謀奪弟子的神功秘籍。”
老子信了你的鬼話,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墨非輕輕一笑,說道“我並未懷疑嶽掌門的仁人君子之心,隻不過《辟邪劍譜》合該為華山派所有,此乃因果輪回,仿佛天意。”
“墨兄弟何出此言?”嶽不群不解道。
“嶽師兄可知道那《辟邪劍譜》的來曆?”
“敢請教……”
墨非講述起了從前“昔日,華山派的先輩,氣宗祖師嶽肅和劍宗祖師蔡子峰兩位到莆田少林寺作客。
在此期間,兩人偷看到了方丈紅葉禪師收藏的秘籍《葵花寶典》。其時匆匆之際,兩人不及同時閱遍全書,當下兩人分讀,一人讀一半,後來回到華山,共同參悟研討。
不料回到華山後,兩人將書中功夫一加印證,竟然牛頭不對馬嘴,全然合不上來。兩人都深信對方讀錯了書,隻有自己所記的才是對的。
可惜兩位親若骨肉的師兄弟,到後來竟變成了對頭冤家,華山派分為氣宗、劍宗,也由此而起。”
歎了口氣,墨非接著往下講“紅葉禪師不久發現此事,他知道這部寶典所載武學不僅博大精深,且兼凶險之極。這最難的還是第一關,隻消第一關能打通,到後來也沒什麼。第一關隻要有半點岔差,立時非死即傷。紅葉當下派遣得意弟子渡元禪師前往華山,勸論嶽蔡二位,不可修習寶典中的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