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誠心找練?”雲中子拍案而起。
這時,一個虎背熊腰的身影衝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一把扯住雲中子厲聲問道“你個鳥人,是不是你用我的金絲繡帕擦嘴??”
雲中子被張飛拎著衣領,見他怒發衝冠,牛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急忙開始賠禮道歉“張飛兄弟,你看你,一塊手帕,至於嗎?來來來,吃顆皮蛋。”
“起開,誰吃你娘的鳥蛋?”
李耳拉開了張飛“衝動是魔鬼,讓他賠你好了。”
張飛將手帕扔在了雲中子臉上“這幅齊白石的蝦,我繡了一個星期,五百塊,不能再少了。如若不然,我扭斷你的脖子。”
雲中子當場認慫“張飛兄弟,老熟人,能不能打個五折,二百五了賬?”
“休言,五百已經是打折後的親情價了,一般人,起碼得一千。”
“那能不能先欠著?”
“可以,打個欠條吧。”
這一番龍爭虎鬥,彰顯了不同地域和不同文化利益之間的衝突,簡直精彩絕倫。
李耳一口乾了豆腐腦,打了一個飽嗝“彆鬨騰了,剛才還三缺一呢,張飛兄弟來了,正好,咱們搓一把。”
為了培養他們的興趣,左飛安排了麻將、紙牌、籃球等等,這四人已經迷上了麻將,每天不搓一把,都感覺生活好像缺了點兒什麼。當然,他們玩的隻是手感和空頭支票,圖個樂子,雲中子祈禱著今天能贏一把,最好可以抵了欠條的賬。
對於這一切,左飛都看在眼裡,見他們沉迷其中,也樂得自在,不用費太多心思。
其實呢,這就和養殖一樣,養豬相對於養虎,要容易的多。
畢竟,野性越小,越安分。
武鬆這家夥,經過幾天的思想教育,算是開竅了,他了解世界的真相之後,打算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聽說亞非拉地區人民生活艱難,還嚷嚷著非要去援助呢。
當然,左飛也不敢輕易讓他出去,萬一這廝用的緩兵之計,離開之後又為非作歹,豈不是自己沒有儘到責任和本分?但也沒將他關著,人文關懷還是要有的,左飛一直堅持心理治療為主,藥物治療為輔,以及引導恢複為主隔離恢複為輔的基本原則,隻有那些窮凶極惡的,才會完全隔離,但也要對其進行心理疏導,不然沒病的也能關出病來。
再說了,他又不是雷電法王。
而且,這裡也不是豫障學院,不能對‘患者’太不人道。
雖然說三倍工資,但他可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乾得比牛多,自認為也是對得起天地良心的。
咳,人嘛,該知足時,還是得知足。
他給老家打了電話,正趕上新農村建設,人民生活水平高了,都不進山打獵了,彆說虎骨,連驢骨也沒有,根本不養那玩意兒了,因為用不著,全被自動化的機器給替代了。
左飛也是欲哭無淚,看來藥骨酒是沒指望了。
他隻能每天加強鍛煉,爭取早日突破練骨期……
時間一晃就是半個多月,奧利給來找他了,說是有人打專線。
經過多次的實戰,奧利給也算是半個隊員了,大蔥的那個手機號現在由他保管,可以說是神瘋特攻隊的禦用接線員了。奧利給剃了平頭,他不似初來時那麼瘦削了,雖然皮膚黝黑,但整體輪廓還算飽滿,他給自己配了一副大框眼鏡,在那一身紅藍條運動衣的加持之下,乍一看,還以為奧特曼降臨了呢。
左飛問道“又哪裡鬨瘋子了?”
奧利給的普通話真是見長,他一口氣說道“在五華路東門大街的摩爾萊斯理發店右側的人行道上有一個賣藥的見人拉住二話不說就賣藥自稱吃了藥可以死人還魂僵屍軟化神效無敵天下無雙。”
左飛一咧嘴“下次記得斷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