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翻倒巷裡麵”,傑蘭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睛,看到了鄧布利多的眼睛裡麵並沒有嫌棄的眼神之後,又鼓起了自己的勇氣,繼續說了下去。
“有一群人老找我。”傑蘭有些不解,“他們那群人好像在——,然後做一些——”傑蘭想起這些,眉頭緊皺,非常的厭惡。
“抱歉,孩子,你在說什麼呢?”鄧布利多的眼神裡困惑更深,傑蘭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嗓子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血乎淋漓,傑蘭張嘴噴出一口血沫子,血沫子灑在了地上,還有一些濺到了鄧布利多的胡子上麵。
哦,孩子——
傑蘭在昏迷之前好像聽到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可是他隻感覺自己的眼皮非常的沉重,唯一能夠清醒的思緒在思考著現在的情況。
一切都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能夠逃出來,知道這麼大的秘密也沒有把自己滅口,早上去派一個人來適宜性的鬨一下,讓他順順利利的見上鄧布利多。
是宣戰嗎,還是?
在他倒在地下之後,鄧布利多也感覺自己渾身發暈,噴出來的血沫子穿透了他的胡須和衣袍,直直定在了他的胸口上麵。
鄧布利多萬萬沒有想到,竟會有人施展如此邪惡的詛咒,以人體為載體,其生命力為詛咒的動力,不過所幸,鄧布利多早有防備,大半部分的血跡都沾到了地板上,他看著底下突然冒出了幾個大洞,與往上瞧的阿不福思對上了眼睛。
“hi,你吃了中午飯沒?”
阿不福思一下子就衝了上來,暴力的推開了木板門,就看到底下躺著的一個胸口滿是血跡的年輕人,和神情疲憊,氣喘籲籲,虛弱至極的鄧布利多。
“怎麼?你殺人了。”阿不福思冷冷的開口,半點沒有伸出自己的魔杖為自己兄長治愈的想法。
“需不需要我去魔法部走一趟?可以免費將你帶進阿茲卡班。”
鄧布利多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然後將自己靠在了牆壁之上。
“麻煩你將那個年輕人扶起來,注意不要碰那個血跡,再去一趟霍格沃茨,將斯內普和龐弗雷夫人叫過來,讓他們準備好治療的草藥,所以這件事情不要有太多人知道。”
“你怎麼不用你的鳳凰?”
鄧布利多沉默應對著,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將胡子舉到空中,眼睛對準了上麵燒著的大孔,看向了阿不福思。
“你在這裡顯得好小呀。”
“真是有病。”
阿不福思撂下這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去,鄧布利多澤疲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握老魔杖的那隻手輕輕的往上抬,卻發現抬不動了。
“真是大意了。”
遠在歐洲的格林德沃,突然有一種將要失去全世界的恐慌感,他坐在椅子上麵,看著正在爭論不休的屬下,心悸的感覺更加嚴重。
“羅齊爾”,格林德沃衝那名漂亮優雅的女巫伸了伸自己的手指,羅齊爾一臉狂熱的靠了過來,“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我還要去霍格沃茨一趟,你在這裡主持好他們的會議,德國魔法部的滲透該加快了,法國魔法部也開始準備。”
羅齊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她明白主人去霍格沃茨意味著什麼?不過,早就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時光的流逝沒有在她美麗的麵孔之下留下任何痕跡,格林德沃一下子從原地消失,在場的眾人安靜了一下子,羅齊爾坐到了格林德沃的座位上,神情嚴肅,語氣淩厲,“還愣著做什麼?在下午太陽下山之前必須拿出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