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公司裡麵,現在都戰戰兢兢、頗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意味。儘管高層之間的硝煙不會波及到基層員工,但公司的氛圍卻還是在無形之中變得壓抑而沉重。
大老板不在,李安也消失了,這不免讓下麵的員工變得人心惶惶,而各種小道消息也開始層出不窮的出現。
至於李安和蒲靈的緋聞在眼下的局麵下,倒是變得有些無關痛癢、無人關心了。
蒲靈回來上班後,看到了關於她和李安的傳聞以後,倒是很認真的解釋了許多遍,可眾口鑠金、她百口莫辯。
而眼下,熱點的突然轉變,大家注意力的改變,倒是讓她覺得渾身一輕。卻又覺得很是諷刺,對自己位卑言輕的諷刺,對大家捕風捉影的諷刺。
但這麼輕鬆的解決了對蒲靈來說算是極大困擾的這件事,也算是目前人心惶惶之中難得的慰藉。
蒲靈是不知道時月和李安的事情的,她也沒有意識到過,她隻意識到,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她在李安那裡的印象。而在這件事裡,她有沒有可能從李安那裡得到什麼好處之類的事情,她並沒有想過。
她隻是在回來後,在知道了自己和李安傳出來的莫名其妙的緋聞之後,她有點慌,而鑒於她和時月那種一見如故、脾性相投性格,所以她第一時間和時月打了電話,詢問怎麼辦,隻是那個時候的時月正在和李安鬨彆扭,所以說話有點敷衍。
隻是蒲靈並沒有意識到,她才是李安和時月這次矛盾的導火索。她不知道,時月也沒辦法和她說明,所以也隻是說了會兒沒什麼營養的話後,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時月也知道這件事和蒲靈並沒有什麼關係,但她還是不可自控的對蒲靈有點冷淡、甚至還有什麼埋怨。
她仍然在等李安先打電話……
隻是李安一直都沒有給她打電話,現在李安才剛剛在高鐵站接到了齊文洋。
李安一邊駕車向自己住的公寓開著,一邊心不在焉的開口說道:“我說,三兒,大早上的擾人清夢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齊文洋四仰八叉的坐在副駕駛上,看都不看李安一眼,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窗外的街景上:“我本來就不是君子,
我是浪子啊。”
齊文洋說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使得李安啞口無言,不過大學時候,齊文洋就這麼貧,大家也都習慣了,李安也沒放在心上。
“就算你是浪子,你在鄭城,你的大本營浪就行了,你跑商城來乾嘛,我可沒時間陪你去泡姑娘,最近這段時間,事情很多。”
“彆,我自己玩就行了,你可彆給我幫忙了。”
齊文洋一副意有所指的語氣,一臉壞笑的看著李安。
李安有些懵然的看著齊文洋,片刻後,率先搖頭苦笑起來,齊文洋也緊隨其後笑得不可自已。
就像是許多年前,他們還在上大學,還在一個宿舍住著,說著隻有他們自己才懂得笑話。
“話說,你不是真的被你家老爺子趕出來了吧。”
笑了一會兒後,李安還是忍不住率先問出口來,好奇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現在真的不是很太平,他不樂意自己兄弟在這個時候卷進自己身上的這個漩渦。
“這次……真的不是,純粹是我自己呆的無聊了,出來散散心。”
李安看著齊文洋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表示完全不信,他太了解齊文洋這個家夥了,越是義正言辭、言辭懇懇,越是心虛。
俗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該不會是躲相親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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