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
司不移想抓狂。她現在忽然想知道,這幾年鬱從文都去哪裡了,要是以前的鬱從文,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對方眼中的戾氣?
“都說不用賠償了。”如果說司不移之前是強行壓製自己的怒意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強行壓製自己的戾氣。
“既然你不想賠償,那我就提要求了。”鬱從文聲音不高,帶著一股不容置疑。
都到這份上了,司不移忽然有點同情這個男人了。這杯逼得簡直退無可退,地方還在不停加碼。
“你想乾嘛?”
“我女朋友的襯衫,你不覺得你應該賠償一下麼?”
司不移很想回這人一句誰是你女朋友,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
都這份上了,她要是還不知道鬱從文這是給自己出氣,那她也就可以回爐重造了。
“等著。”最後妥協的是男人。
男人丟下女伴走了出去,沒多久,又回來,手裡拿著一件還未拆封的襯衫:“女人的襯衫我沒有,這件比她全身上下的廉價貨加起來還要之前,就當做賠償了。”
話說一半,男人嘴角微揚,繼續諷刺:“鬱總身價不低,又不是我這種私生子,女朋友怎麼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穿不起。”
男人的語氣嘲諷,說出來的話,也刺耳朵。而聽到這話的鬱從文,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頭認真看著司不移。
司不移都被這人看得不自在了。
“說得對。”鬱從文微微一笑:“之前確實是我疏忽了。沒想到,這種事情,還需要一個情場浪子教我。”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男人,沒法繼續得瑟了。本以為能惡心人的男人,最後隻能拉著女伴落荒而逃。
“鬱少,你這麼得罪他不太好吧。”男人走後,做了很長一段時間背景板的祝孤清忽然開口:“算這人目前上不了台麵,以後說不定還真是墨氏繼承人呢。”
“得罪他?說不定,這就是他的目的呢。”鬱從文目光明滅:“那一家子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誰能管得了。”
“也是。”祝孤清嘿嘿一笑,伸了個懶腰:“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在這裡做燈泡了。自己的女人,要好好護著啊,彆跟上次一樣。”
臨走的時候,祝孤清還特地叮囑一遍。叮囑完,又湊到司不移耳邊:“情敵啊,雖然這家夥最近確實欠揍,但是打人也彆打臉。你打個臉不重要,我們這些無辜者可就難受了。”
祝孤清走了,就丟下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司不移想破頭,也沒想出來,自己情急之下抽了校草一巴掌,跟祝孤清有什麼關係。
不管兩個人現在是什麼關係,也不管祝孤清說了什麼,司不移知道,這次的事情,自己是應該感謝鬱從文的。
隻是謝字還沒說出口,眼前就多了一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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