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對麵的兩個人的臉色都古怪起來。
鬱從文先皺了眉,然後看向司不移,目光裡滿是控訴。
鬱從文知道,自己當初做的事情很不對,所以,自從回來,他就對司不移幾乎毫無保留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司不移不僅對自己還有所保留,還跟自己藏了個大招。
原以為,墨程非是當初酒會想欺負司不移沒成,後來有碰上司不移之後,才開始糾纏不休的。
完全沒想過,兩個人居然有合作。
而司不移,更是一臉的茫然。
她發誓,征途跟墨程非的合作,全然處於秘密狀態。彆說跟彆人了,就是跟自家公司的人,司不移也說得不多。
甚至,前段時間,墨程非總來公司,大家都還以為,墨程非是追求她來著的。
墨程非不是笨蛋,看人還是有一套的。所以,在看到眼前這對男女其妙的表情之後,墨程非囧了。
他有一種,自己把自己賣了的感覺。
司不移應該沒有出賣他,但是,現在他成功的出賣了自己。
“你在外麵搞了個公司?”最後,鬱從文用一個半肯定的問題,擊碎了墨程非最後一點僥幸。
而旁邊的司不移,卻悄悄地跟兩個人拉開了距離。她總覺得,接下來鬱從文跟墨程非的交流,自己不應該圍觀。
然而,司不移沒挪開多遠,鬱從文盯著墨程非,一邊注意司不移的動作。司不移才有動作,就被鬱從文拉住了胳膊。
“你也聽聽。”鬱從文壓低聲音,兩個人都輕而易舉的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怒氣。
聽,還能聽什麼呢?
兩個人曾經做過合作夥伴,而且,拋開墨程非一些私人行為,司不移還是覺得兩個人的合作還是比較愉快的。
而且,司不移還期待著接下來的合作。
“有什麼好說的,我不過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而已。一來,我沒動用墨家的資源,二來,你也不是墨家的繼承者,我乾嘛跟你說。”
說著,墨程非就要走。
然而,鬱從文一下攔住了他的去路。
司不移印象中的鬱從文,想來都是溫文爾雅的,在司不移的認知中,像鬱從文這樣仙氣滿滿的人,是不會跟動手兩個字掛上鉤的。
反而,一身社會青年氣質的墨程非,更像那種能動手不逼逼的人。
可是,溫文爾雅鬱從文,將社會青年墨程非堵在了原地,語氣森冷的警告:“你在外麵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唯一要記住的是,不能動我的女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鬱從文的手一直拽著司不移。顯然,他嘴裡的女人,指的也自然是司不移。
被威脅了的墨程非,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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