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硬挺抵住她,“不準跟彆的男人眉來眼去。”
薑幼感受到身下可怕的**,聽話地點點頭。
其實她是有些心疼池妄這種沒有安全感的心理,越害怕失去越偏執。
她想打消池妄內心不安的念頭,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除了哥哥,我沒有彆人。”
她一邊輕啄他的唇,一邊柔聲說,“我是你的,你可以放心些。”
池妄低下頭去讓她親,大手緊握她的腰肢,聽著她綿軟的呼吸,焦躁的情緒漸漸平息。
“早知道會讓哥哥不高興,就不來了,其實畫賣不賣,都不太重要。”
薑幼嘟噥,學著池妄教她的,用濕漉漉的吻讓他高興。
“這宴會來不來也不重要,我想滿足小小的心願,同樣也有私心。”
池妄扶著她的腰低喘,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覺得她好香。
“好吧,我都知道。”薑幼伸手摸著他肌肉鼓鼓的胸膛,心跳又重又快,這是他情動的寫照。
“你知道個屁,蠢東西。”池妄忍不住磨她胯骨,“你把我火撩起來了。”
“回家再弄,這裡有人……”
她話音沒落,池妄拉著她進了一個包廂。
到了屏風後,池妄迫不及待把她的手放在皮帶上,“給我解。”
薑幼還是慌怕會有人進來,她實在做不到不分場合。
“不碰你,幫哥哥解決嗯?”
薑幼還是糾結,“這麼等不及了嗎?”
“從昨晚忍到現在,你說呢,疼死哥哥了。”
池妄看她磨嘰,直接自己抽解皮帶,行雲流水般把自己剝得差不多了。
薑幼不小心看了一眼,確實挺嚇人的。
後來她的手完全被池妄操控。
昏暗的光線裡,她盯著他被**籠罩的臉,額角汗珠顆顆分明,深邃英挺的臉龐格外性感,閉著眼,咬牙聲聲喘息。
她是真真實實的見到了他被**驅使的模樣。
野性,猙獰,粗狂。
薑幼故作停頓,他一下子跌進深淵,身軀像被點穴般僵硬住,迷茫地睜開眼,疑惑不解地看著她。
薑幼抿了抿唇說,“我就是想看看停下來會怎麼樣,你彆怪我。”
池妄氣堵在胸口,她這副糯嘰嘰的模樣,他是半個字都罵不出來。
“彆折磨哥哥,想要哥哥的命直說。”
薑幼突然來了壞心思,無辜眨眼,“很難受嗎?”
他咬牙切齒,耐著性子,“比擰斷還難受。”
薑幼“啊”了一聲,故作驚訝,“可是你之前那樣欺負我,我隻覺得疼,到現在還是在滿足你,真的好不公平,我不來了,你自己弄吧。”
池妄額角青筋都起來了,“你他媽再玩老子……”
見她手背到身後,害怕地往後退。
他話噎在喉嚨,伸手把她拽回來,低下頭抵在她肩頭,啞聲哀求,“小小,碰我,碰我一下。”
薑幼呼吸都停了,這還是池妄嗎?
他明明可以直接強迫她,明明被磨得脾氣上來了,卻硬生生被他壓下去,這樣降低自尊的低微哀求。
他抬起血絲遍布的眼睛,“聽話小小,彆使壞了。”
薑幼再也於心不忍,幫他疏解。
池妄好像完全被她控製了一樣,他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裡。
過了許久,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喉嚨裡發出壓抑的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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