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慕柳溪、雲瑤、冷清秋和冷清雲四人來到學堂。
在得知女子身份後,原本還嘻嘻哈哈的幾人,立馬拘謹了起來,就如同兒媳初見婆婆一般的緊迫感加身,心臟撲通通直跳。
雲瑤:『我的天,這就是狗林恒的母親?怎麼就突然來了,好緊張好緊張』
段書雲:『owo?感覺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慕柳溪&冷清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冷清雲:“ゝw?好漂亮呀!!”
獨孤梓萱看了冷清雲一眼,可愛的小家夥倒是沒有其餘四個人拘謹。
聖爺抱著酒壺坐在角落裡,默默看著戲,這是來找兒子的戲碼,還是見兒媳的戲碼?
“你們彆怕,我隻是想看看恒兒在這裡留下的足跡,你們都是他師姐,雨桐還說你們六個人的關係最是親密。”
段書雲愣愣點頭,連忙道:“是的,林恒和我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們每個人都很喜歡這個師弟。”
“前輩,這座學宮就是師弟組織修建的,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是嗎?”
接下來的時間,段書雲在前麵帶路,雲瑤幾人在跟在最後麵,帶著獨孤梓萱先後遊走了主殿、弟子行宮,以及林恒之前的住處。
院落是明顯被收拾過的,哪怕人不在,也一直保持著乾乾淨淨。
獨孤梓萱不知為何,隱約間總能看到一絲他的痕跡,直到進入屋內感知到那股血骨相連的氣息後,就仿佛他前不久還在此處停留過那般明顯。
床榻上的氣息也是久久不散,恍惚間甚至給了她一種兒子還沒有死的感覺。
事實上她的感覺沒有錯,林恒確確實實在這裡休息過兩天。
她伸手緩緩拿起床榻上的圓枕,眼眸緊閉,過了許久才睜開,回過頭道:“這個圓枕,我能拿走嗎?”
“啊,當然”
“我沒有儘到母親的責任,謝謝你們,也謝謝你們師尊,在他被欺負無依無靠的時候,伸出一隻手。”
“前輩”
還沒等人說完,她就消失在了眼前,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雲瑤此刻都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愧疚籠罩在心頭。
情緒的傳染性竟然如此強。
“天呐,前輩明明沒有說幾句話,卻給人很自責難過的感覺,比師尊那幾天萎靡不振時還要誇張。”
慕柳溪歎了口氣,淡淡道:“人的悲歡離合並不是隻有流眼淚,有些人會轉而變得沉默寡言,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情緒。當初我們誤認為師弟死了的時候,不也是這個狀態嗎?”
“′?w?`嗯,我認同二師姐!”呆瓜也跟著點頭附和,當時她都難過哭了。
“好了,彆再感慨了。呆瓜、雲瑤你們兩個還要繼續照看後山,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