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回了,想死你了。
晚上,還是在他家,我望著整潔的屋子,心想,這是早就準備好了,提前叫鐘點工打掃過了。
“怎麼沒提前跟我說,我幫你收拾屋子啊,亂花錢。”一邊說,一邊將他箱子裡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掛在櫃子裡。
說起來,因為經常住在這裡,所以這裡一半的東西都是我的,和自己的臥室一樣的熟悉。
整理了一半,一雙手臂從身後環住了我的腰,我笑笑:“還沒弄完。”
歐陽臻將我板過來:“難道我要你來是讓你來做家務?這些我來就行,快讓我抱抱你。”
我無奈的環了環他的腰,嘲笑他粘人,明明之前都抱過了,卻在低頭靠近他懷裡時,聞到了他襯衫上陌生的香味,不濃,很淡,且甜甜的,是女香。
很確定的原因是,我不用香水,歐陽臻也不用,一時間我的神色有些冷了下來。
這樣淡的香,不是近身接觸,根本不會沾染上。
我一言不發的伸手推開了他的胸膛,他眼中有幾分不解,我轉身繼續整理東西,狀似不經意的問:“這些天回去都做什麼了,過的怎樣。”
他被我的態度弄的一愣,但也並未多想,隻是圍在我身邊說著他家裡的事,他父親,繼母和弟弟,這我都清楚,但明顯,和那陌生的香水味無關。
我坐在臥室的床上,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卻難得沒有彆的情緒,心下一片平靜。
直到…他的手機響起。
是我沒見過的名字,洛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想的,總之我第一次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接了他的電話。
電話裡是輕快的女聲,喚著他阿臻哥哥,問他是否到了家。
冥冥中,我覺得這女聲和那淡淡甜甜的香有了聯係。
後來也沒聽清電話裡說了什麼,掛斷了電話。
一連幾天,興許是我藏不住情緒,歐陽臻脾氣也不好,我這不冷不淡的態度終是惹火了他。
在他朋友的聚會上,我已經竭力維持熱情,卻有點抗拒他的接近,玩到一半,他突然麵色冷然地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拽了出來。
我有些腳步不穩,想要問他發什麼瘋,卻在接觸到他冷若冰霜的眼眸時什麼也說不出了。
他將我拉到一個無人的包廂裡,重重關上了門。
“說吧,你怎麼了?”他語氣平靜,但我這麼熟悉他,知道他此時在壓抑著怒氣。
“沒怎麼。”
“嗬~”他冷笑一聲:“沒怎麼是麼?”
話音落,他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然後重重的吻了上來。
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夾雜著他的怒氣,生硬的在我唇上輾轉,廝磨的有點痛,我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胸膛堅硬如鐵,根本推不動。
好在,他今天沒穿著那件襯衫,身上沒有彆人的味道。
歐陽臻發現了我的走神,不滿的伸手掀開了我的衣裳,他的手掌很熱,卻嚇的我驚呼出聲。
這可是在公共場所,隨時會有人進來的,他想乾嘛。
“嗚嗚…”我掙紮著,他微喘著氣說:“怕了?看你還敢不敢跟我耍脾氣。”
我心下微涼,耍脾氣,我哪裡是耍脾氣,我不過吃乾醋而已。
我相信他沒有彆人,可是他過去遊戲叢中的生活,讓我沒有安全感,尤其在日漸喜歡他的情況下。
見我半晌沒有說話,他調笑的語氣又慢慢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