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會有好處的,如若你幫我處理掉那個名叫為盛譯滼的男人,那麼之後得到的好處,自然也是不少的,雖說這盛譯滼的財力,不如盛譯行,但是揮霍個幾十年,倒還是綽綽有餘的,因此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這催眠師雖說這幾年跟著易澤言,手頭上也是有些存款的,但是聽著成澤冉這麼說,這盛家的金庫自然是不容小覷的,而這盛譯滼本就屬於是盛家之人,那麼存款自然也是不會少的。
“我要怎麼相信你,就憑你剛才那副模樣,你有辦法讓我完完全全的信任嗎?更何況若是到時候事成了,你又翻臉不認人,那該如何?我豈不是人財兩空?”
這催眠師終究還是起了一些戒備心的,對於成澤冉這種人,僅僅一眼就可以看出,並不是一個可以值得深交的人。
因此,現如今如果想要讓這催眠是完完全全去相信成澤冉,這定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怕什麼呀?若是你信不過我,我們簽一份協議不就了事了嗎?更何況你這兒還有易澤言,你信不過我就算了,難不成還信不過易澤言?到時候若是我誆騙了你,你找易澤言,和易澤言一起聯手懲治我,我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成澤冉嘴上雖是這麼講,但是心中卻已經在深思熟慮,下一次應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更何況剛才在無意之中成澤冉甚至還給自己挖了個坑。
若是重來一遍,那麼成澤冉定然不會再次提到關於易澤言的名字。
這麼一來,就等於是給自己完完全全封了後路。
如若到時這催眠是真要與易澤言一起聯手,那麼自己之身一人定然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需要進行深遠考慮的。
不能夠太快就定下結論。
“既然你這麼說,看你態度也較為懇切,我倒是願意相信你一番,但是你可記住你剛才所說的話,若是到時候你違背了這些意思,我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催眠師邊說著,還一邊拍了拍自己那強壯的臂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