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也讓成澤冉嚇了一大跳。
“好說好說,這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現如今給我解決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也不枉費我特地出國來找你們一趟。”
成澤冉自然知道現如今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讓眼前這個催眠師相信自己。
倘若一開始便知道這個人是自己一直玩找的人,那麼,成澤冉定然不會用剛開始那種態度對待他。
“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據你所說那個盛譯滼的財產豐厚,既然如此,到時候我們應該要怎麼分呢?”
聽到催眠師問這個問題,成澤冉臉上的笑意也一時之間頓住了一下,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把這件事情想的如此詳細,話說回來,成澤冉倒也還沒有仔細的考慮過,這件事情應該要怎麼分割這財產。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就怎麼想著分割財產了,未免有些太過於操之過急了。”
成澤冉打去的淡淡開口,但這催眠師顯然沒有想要聽從成澤冉的話的意思。
“自然是要先立好規矩才辦事,這一項都是我們的規矩,怎麼?難不成你不明白這些最基礎的規則嗎?”
成澤冉自然是明白的,早年間成澤冉與這易澤言也是打過一些交道的,又怎麼可能不明白這黑市之中的生存之道以及交易規則。
隻不過成澤冉不想要這麼快的就把財產分割具體內容羅列出來的目的也是不得而知的,若是這麼口這麼早羅列出來這些東西,那麼對自己而言,定然還是沒有好處的。
“這倒不是,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好好籌謀一下,要如何進行下去,畢竟這盛家的兩邊都不是好惹的,雖說這盛譯滼已被盛家趕出家門多年,但成澤冉終究是個有心計的人,否則也不會身無分文的在國外闖蕩這麼多年之後,又重新獲得那麼一大筆財產,據我所知,他現如今所有的財富都是自己得到的,裡麵與盛家沒有絲毫的關係。”
成澤冉與相交相識多年,這些年來,盛譯滼一直都把成澤冉認為是自己的心腹一般,因此有許多事情盛譯滼都會告訴成澤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