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霜認為自己把該說的都說了,而至於之後究竟要怎麼做,這就得看盛譯滼自己的意思了,總而言之,這件事情林清霜終究還是覺得說出來比沒說好。
“那這些年來我在國外,他一直派人監視我,這又是什麼原因?難不成不是害怕我發展的比他更好嗎?更何況你也見到了,那天我回國之後,他看我的神色是那麼的厭惡,又怎麼可能會是在把我當成他的親兄弟呢?”
盛譯滼一直在找著一些借口讓自己下台階,無論如何,盛譯滼都不願意相信林清霜所說的那番話,但是與此同時,盛譯滼也對林清霜所說的甚佳的信件起了興趣。
若是有機會,定然要前去盛家一番,拿到那份信件。
“你看到的不過是表象罷了,如若他不是這方對待你,你又怎麼可能會相信那些事情呢?更何況,難不成你以為二十五年前他對你的態度是好的嗎?據我所知,也是極差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讓你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針對你罷了,這些年來,他也不想要讓你感到愧疚,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在默默的承擔,你呢,你又明白什麼?你隻會無端的責怪彆人,責怪彆人,怪譯行奪走你擁有的一切,但卻不知道,譯行究竟都為你做了些什麼。”
林清霜一說到這件事情,心中自然是相當的心疼盛譯行的。
這些年來,盛譯行肩上的重任比一般人所看到的都要重的多。
大家都以為盛譯行這一輩子衣食無憂,並且還是盛家之中可以說的上話的人。
這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但是就隻有盛譯行以及林清霜知道盛譯行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每一天都要精心的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做,不能夠有任何一絲差錯,但凡有一絲差池,這整個盛家就會一起殃及魚池。
而另一邊成澤冉正在進行秘密的會議。
“你的提議的確是不錯,我們可以實行,隻不過……”
易澤言忽然一笑,看向一旁的催眠師。
“還有什麼?隻不過得我們一起對付盛譯滼,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等我們拿到所有的財產之後還不是隨我們揮霍,我們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成澤冉有些不理解,易澤言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這些道理我們自然是懂的,隻不過……你一個什麼都沒做,卻在這指揮我們的人,憑什麼拿到這麼多。”
易澤言不屑地說道,而一旁的催眠師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