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是易澤言的手下,自然易澤言說什麼他就應著什麼。
現如今,倒顯得成澤冉有些不知所措了。
“易澤言,你說這話就有些不道德了,我們也曾是好友,我因為看中了你的能力,所以才會來找你一起共事,沒想到你卻想趁機敲詐一筆。”
成澤冉怎麼又沒有想到自己曾經自認為的好朋友、好兄弟,現如今竟這樣的威脅自己,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
“我幫你這些就已經很道德了,你以為你是軍師嗎?你不過是來求助我罷了,能讓你分到一些財產,不過是給你的施舍,我知道這話說的有些難聽,但是你非要我說到這份上,我也沒有辦法。”
易澤言有些得意地說道,甚至臉上假裝做出了一些難過的表情。
而成澤冉看到之後類型其中隻感覺到一陣惡心。
“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你也不必再惺惺作態,隻要你的催眠師,到時候能做到,我可以滿足你一些條件,但是不能完全答應你。”
成澤冉也是有自己底線的,萬一所有事情都答應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其實說到底,這件事情都是因盛譯滼而起。
倘若盛譯滼當時答應的好好的自己也決不會走到這一步。
“既然你覺得這樣的提議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們就原來的平分變成二八分如何?”
“易澤言,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二八分?那我做了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
成澤冉也不是傻子,雖然說二八分也不少了,可是這樣明顯就是不公平的對待呀。
“那你自己說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