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說很多事情是一易澤言為主,可是也絕不能因此而葬送上自己的性命。
這一點催眠師心裡還是很明白的。
“好,那我知道了,既然實在沒有辦法的話,那你就去找盛譯滼。”
“找盛譯滼?找他做什麼,我們不是要對付他嗎?找他不就是自投羅網。”
催眠師極為不理解,如果找盛譯滼的話,那自己之前與他們協商的事情豈不是白費。
“自然不是這樣,我要你去找盛譯滼,是想你向他表明心意,說自己是來投靠他的,這樣的話,應該能夠暫時保住你。”
易澤言淡淡地說道,這種反間諜的事情,他做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此話怎講,你說的詳細一些,我按照你說的去做。”
催眠師仿佛也看到了希望,倘若真的有辦法的話,自己也不會在這裡受到拘束了。
“很簡單,盛譯滼最大的敵人是誰,你就針對誰。”
易澤言輕笑一聲。
“盛譯滼最討厭盛譯行,倘若你說你是盛譯行雇傭而來的,並且要對付他,他定會惱羞成怒,你之後便說自己是棄暗投明,打算去投靠他的,說不定盛譯滼會動用他的惻隱之心,從而他也會用想儘方法的救你,如此下來,你就有了盛譯行做靠山,就應該不用顧慮太多,同時還可以藉此機會打入敵人內部,這個舉動一舉兩得。”
催眠師聽完之後,卻覺得有些不以為然。
這種事情又不是像過家家一樣,說了就會相信的。
易澤言的這個提議,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你覺得像盛譯滼那種人會輕易的相信嗎?彆開玩笑了,他那種人心機這麼深,又不是幾句話就能被騙的人?若幾句話就會被騙,成澤冉就不會來找我們了。”
易澤言當然不會就想得這麼簡單了。
倘若他要是想得這麼簡單,今日就不會混到如此地步了。
“你難道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了嗎?你是催眠師,隻要找機會將他催眠了,他還不得乖乖聽你的。”
沒錯,像盛譯滼那樣的人當然不會就因為幾句話就相信了陌生人的話,還是需要用一些手段的。
如果催眠師能夠控製住他的話,那這一切不都好說了。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乾什麼的,可是你也要仔細想一想,我的催眠不是什麼時候都奏效的,我的催眠需要在對方心甘情願的情況之下,並且環境十分的安靜才可以進行,像平常這種情況之下,我完全沒辦法將他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