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盛譯行與盛譯滼之間的關係之後,這也逐漸讓催眠師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大可不必,如若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行離開。”
盛譯行冷哼一聲。
常言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盛譯行自然,也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繼續在這個地方做過多的逗留,原本以為自己這一係列行為能夠讓盛譯滼稍微回心轉意一些。
更何況盛譯滼前段時間的表現,也讓盛譯行誤以為盛譯滼似乎是真的想要進行悔改,但是卻沒有想到事情終究還是發展成現如今這副模樣。
或許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這麼一個隔閡,是這輩子也跨越不了的鴻溝,既然如此,盛譯行也不想要繼續多做過多的強求。
“等等……”
正當盛譯行轉身之際,猛然之間,盛譯行隻覺得聽到了一聲微乎其乎的聲音,這個聲音極小,甚至小到盛譯行,差點就要聽不見了。
“怎麼?盛譯滼,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剛才要說的東西都已然說明白了,現如今,你如果是要反悔,或許就隻會讓我更加的看不起你。”
盛譯行冷哼了一聲,與此同時,盛譯行的心中已然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想法了。
更是不想要繼續與盛譯滼之間重歸於好,盛譯滼剛才所說的那些話語也完完全全能夠證實,與此同時盛譯滼的心之所想。
但是儘管盛譯行在保持著這麼一個想法,當盛譯行回首看向盛譯滼的時候,心中依舊也還是不由得有些許的觸動。
現如今,盛譯滼眼臉上的神色是盛譯行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或許是盛譯行在盛譯滼兒時的時候見識過,現如今距離那時候也時隔了幾十年了。
就像是在於什麼東西抗爭一般,盛譯滼的神色極其的不自然。
盛譯行微微皺眉,猛然之間,看著一旁滿臉寫著得意之色的催眠師。
心中依舊還是有些許的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