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早在二十年前,你曾與我說過,在盛家主樓的地下,藏有著一個你之前買起來的寶物,不知這些年來你是否有在繼續回去尋找那麼一個寶物呢?”
盛譯行突然之間問出來的問題,一時間也讓這催眠師覺得有些不明所以。
盛譯滼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自然也是蒙了一下。
不過,才過了不到數秒數,盛譯滼就反應了過來。
“自然是記得的,那個寶物之間其實也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不過是埋藏了一些關於我沒收益之間的小物件罷了,我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當年也是想要與你同歸於好的意思,隻不過沒有想到你會跟休息沒有絲毫想要領情的決定,這麼一來,我就覺得我沒有進去化解這一件事情的地步了。”
盛譯滼義正言辭的開口,但是在說話的時候,眼前則是毅然決然的堅定。
在聽了盛譯滼說了此番話之後,一時之間,盛譯行微微抬眸,就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
“好,你的意思我已經懂了,隻不過這些東西都已然是陳年往事了,當年的我不願意與你重歸於好,現在的你也同樣,你不想要化解這件事,導致我們之間的情誼竟然如此,我們也就各自不相信,但是話說回來,你我本歸就不是一家人。這倒也沒有什麼值得遺憾的地方。”
說完這句話之後,盛譯行沒有再繼續的逗留下去,而是徑直走出了房間。
不知怎麼回事,從一開始,盛譯行就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盛譯滼所說的話語以及盛譯滼的神色,與前幾日盛譯行所見到的盛譯滼,完完全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這其中定然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否則盛譯滼自然也是不可能在這短期之內有著如此之大的變化因素。
盛譯行走到街頭,微微停下腳步。
正是因為懷疑,盛譯行才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實則二十多年前,兄弟二人早已然反目,又怎麼可能會彼此傾訴著一些寶物的事情,這都是定然不可能發生的,剛才那不過就是個幌子罷了。
“如果說此人是一個催眠師,那麼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把盛譯滼進行催眠的。”
盛譯行淡淡的開口,心中則是有著許許多多的想法,在一時之間恍然飄過。
通過剛才的情況來看,或許盛譯滼也知道自己是被催眠的,但是終究沒有辦法逃過自己意誌的那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