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盛總這家夥嘴殼硬得很呢,撬都撬不開,想必不對他來點特殊手段,他都不會張口了。”
助理說的特殊手段,自然是一些拳頭上的事情。
“行了行了,彆老是用武力解決問題,再好好問一問,最好可以從心靈上擊破他的防線,畢竟他不是最喜歡讓人用催眠術催眠彆人嗎?”
盛譯滼冷冷的笑著,這筆賬他永遠都不會放下,除非眼前這個人與當初的自己一樣。
“你可彆在這裡一副假惺惺的模樣了,看到你這副模樣我就覺得惡心。”
易澤言十分生氣的說道,這個盛譯滼詭計多端,竟然引自己入圈套。
“這樣就覺得惡心了,難道你忘了你曾經用過哪些下三濫的手段嗎?倘若人人都用正當手段,你覺得你今日還能落入我的手中嗎?”
盛譯滼沒有將話挑明,當初利用催眠師催眠的時候,可不見得易澤言有多麼的高尚。
易澤言這樣反咬一口,著實是太過於低端。
“哼,我就當這是一報還一報了,今日落入你的手中,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沒有功夫在這裡跟你瞎扯,你也彆跟我多說其他。總之你想要的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我這裡就這麼一條命,你愛拿走就拿走。”
盛譯滼無奈地搖了搖頭,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嫌棄。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要你的命呢,殺人放火可是不好的行為,是要被抓起來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作為一名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自然會用正當的方法,讓你乖乖地說出實話。”
易澤言聽完之後,覺得異常的惡心,這種話怎麼會從這種人的嘴裡說出?他是真沒想到盛譯滼的臉皮竟然如此之厚。
雖說自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自己從來也沒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
從混黑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了規矩可言,所有規矩都是因自己而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