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你,雖然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是並不代表我手下的那些人是,我手下那些人可是什麼來曆的都有,他們之前做過什麼我也不清楚,倘若激怒了他們,後果你應該很明白。”
易澤言就知道這盛譯滼絕對沒有安好心,嘴上說的那麼好聽,其實說白了就是借他手下的人來逼迫自己臣服。
這借刀殺人倒是使的很好,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我都說了,這條命給你了,想怎麼處置,悉聽尊便,我沒有功夫在這裡和你瞎扯。”
易澤言說完,這句話便閉上眼睛,不再理會眼前的人。
而盛譯滼見他這副找死的模樣,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凝固,感覺下一秒就要爆發似的。
盛譯滼一把握住易澤言的下巴,十分用力,似乎都要將他的下巴給擰下來了。
易澤言吃痛,拳頭緊緊握起,卻強忍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發出聲音,就相當於是求饒,他是堅決不會這樣做的。
“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撿到東西要還給彆人這個道理,連小孩子都懂,你怎麼不明白,不明白就算了,還上去搶了。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低端,你知道嗎?你搶了我的東西,如今我隻不過是想拿回我的東西,已經好好的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坦白了,你還在這裡跟我嘴硬,既然你不願意交出,那我就讓你手下的人全部都陪你去死。”
盛譯滼知道,易澤言最在意的人正是他的那群手下,既然他不吝嗇自己的性命,那肯定會擔憂,他手下那群兄弟的性命,以此來要挾他最好不過。
“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是不是瘋了,都說了你動我可以,彆動我手下的人。這件事情我是主謀,是我讓他們去做的,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彆動他們,你要是動了他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易澤言猩紅著眼睛說道,絕對不能因為自己而連累的那群兄弟,倘若真的連累到了他們,那一切就隻能玩完了。
“你還想我放過他們,你現在在我的手上,我看你真的是不知死活。”
盛譯滼說完,隨即便一臉怒氣地走了出去,而助理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盛譯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