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齊陽生氣地說,“你有本事就連我一起罰!”
“你以為我不敢罰你?”齊典冷冷地說。
此時議事廳的門沒有關緊,悄悄站在門外靈兒隱約可以聽到齊陽和齊典的談話。
靈兒聽到這裡,有些著急,她正想要進去勸架就被人攔下了。
靈兒轉頭一看,攔下她的人是任斐。
“任壇主?”靈兒不解地問道,同時發現任斐身旁還跟著京北分壇的淩壇主。
“讓淩壇主去勸。”任斐說著推開門,待淩壇主進去後再順手關上了門。
門這麼一關,靈兒連一點動靜都聽不到了。她問任斐“任壇主怎麼不一起進去勸?”
“任某不擅此道,去了也勸不住。這不是讓人把淩壇主請來了。淩壇主出馬,你就放心吧!”任斐說。
靈兒轉頭看了眼仍規規矩矩站在那裡的楊睿等人,仍然很擔心。
“堂主若真想罰他們,早就罰了,還讓他們站這裡乾什麼?”任斐說。
“什麼意思?”靈兒不解。
“堂主隻是氣齊兄弟不顧危險擅自行動。讓淩壇主去勸勸就沒事了。”任斐道。
“靈兒妹妹,你這麼早就過來啦?”柳白經過見到靈兒,驚訝地說,然後又向任斐打招呼道“任壇主,早!”
“柳姑娘,早!”任斐笑著說。
“柳白姐……”靈兒悶悶不樂地說。
“妹妹這是怎麼了?”柳白關係地問。
“齊典大哥要罰楊睿大哥他們,齊陽哥為他們求情,結果齊典大哥連齊陽哥也要一起罰。”靈兒難過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柳白問。
“還不是昨夜救人一事。”任斐道。
“齊典大哥說楊睿大哥他們沒有留守分壇,違抗了命令。”靈兒說。
“可若不是楊少俠他們及時趕到,我們也不能安全歸來呀!”柳白說,“我進去和齊堂主說。”
“柳姑娘去勸,一定沒問題。”任斐說。
“柳白姐,拜托你了。”靈兒說。
“你們放心吧!”說著,柳白推開了議事廳的大門。
裡麵仍是劍拔弩張的氣氛。
柳白進去後,任斐又關上了門,不讓靈兒跟進去。
靈兒不解地看向任斐。
任斐道“姑娘還是彆進去了。你進去不但幫不上什麼,還……”任斐沒有說下去。
靈兒更加不解。
“這麼說吧!堂主是想逼齊兄弟服軟認錯。姑娘在一旁,齊兄弟會服軟嗎?”任斐解釋道。
靈兒似乎明白了一些,又問“那柳白姐進去又能幫上什麼?”
“淩壇主勸完了,柳姑娘進去不正好給堂主一個免他們罰的台階下嗎?”
“原來是這樣。”靈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不一會兒,柳白就出來了,微笑著說“幸不辱命。”
淩壇主也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拍了拍任斐的肩膀,就走了。
任斐探頭進去,收到齊典的指示,對齊典點了點頭,便再次把門關上。
“齊陽哥還不出來嗎?”靈兒問。
“堂主還有事要和他商議。”任斐說完,走回大廳裡,對楊睿他們說道“堂主說你們救人有功,功過相抵,下不為例!”
“那二爺呢?”楊睿有些擔心地問。
任斐沒有回答,轉身走了。
“妹妹,到我屋裡坐坐吧!”柳白拉著靈兒就走。
靈兒看著緊閉大門的議事廳,隻好跟著柳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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