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我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睡了三天,失了先機就算了,還因為何壽一句話引狼入室。
墨修一旦發起狠來,我是真的見識過的。
隻是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失了念力,好像真的變成了一條蛇,連蛇根都開始變化。
我隻感覺自己整個都要壞了,可墨修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狠,或是真的化身為蛇了,根本不管不顧。
連時間,都慢慢朝蛇靠近。
身體裡又有著蛇淫毒,我到後麵有些受不住,本想著沒一會就該昏昏沉沉的,乾脆暈過去算了。
可墨修卻根本沒打算讓我暈,每當我因為某個動作,神智發昏時。
他要不就是引著水潑在我臉上,要不就是吻著我,往我嘴裡渡了口氣。
以至於到最後,我感覺自己睡的三天,完全是為了應付墨修。
就算泡在洗物池裡,也依舊全身發軟。
到最後,我跟來時看到墨修一樣,如同浮屍一般漂在洗物池上。
墨修倒是神清氣爽,身上看不出半點傷痕,坐在剛才風望舒搗藥的地方,搗著藥。
我實在是夠嗆,比我睡前,接連打的那好幾次架,還累。
任由那幾條黑索托著,就這樣漂在水上。
就在我以為墨修的藥是給自己搗的時候,他居然引著黑索將我拉了上去,端著搗好的藥一點點的幫我塗在身上。
那藥確實不錯,塗在身上溫溫涼涼的,很舒服。
如果不是墨修塗藥太過細致的話,幾乎是一次享受。
總感覺他這是趁機占便宜……
我抬眼瞥著他,他也隻是垂著琥珀色的眼眸看著我,依舊很淡定的塗著藥。
我想發動神念,可念頭剛閃過,拿些黑索就將我纏緊。
等墨修塗完藥,我這才啞著嗓子道“你打算一直這樣綁著我?”
“不是。”墨修複又咚咚的搗藥。
不過這次速度明顯快了很多,就在我以為他又要塗在我身上時,他卻一點手,引著淡綠身的藥汁塗化成一縷縷的水流均勻的塗在自己身上。
我看著不由的抬眼,那他剛才還用手幫我塗?
“你,不一樣啊,能自己動手,自然要動手。”墨修等藥汁都吸收好,這才一展手,穿好衣服。
伸手來抱著我道“餓了吧?去吃東西吧……”
他不說,我倒是氣飽了。
一說,肚子就瞬間咕咕作響。
畢竟睡了三天,又被墨修折騰了這麼久,能不餓嗎。
墨修倒隻是勾著唇輕笑,伸手一展,拎來一件黑袍,將我遮住,也不解纏著我手腳的黑索,依舊抱著我就往外走。
“墨修!”我瞬間又感覺不餓了,沉聲道“你真打算一直這樣綁著我?”
“嗯。”墨修嗤笑了一聲,摟著我朝外走“放心,無論吃飯還是其他的,我都會幫你解決的。”
我隻感覺胸悶到無法形容,冷嗬一聲“好啊。”
隻是等墨修抱著我出了洗物池,外麵已然大黑了。
風望舒居然拎著個籃子站在洞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臉色有些發僵。
見到墨修抱著我出來,嬌俏發僵的臉好像都不太受控製。
看她嘴唇動了動,我估計是念了什麼清心咒之類的。
這才拎著籃子,笑著走過來“沒想到蛇君和何家主泡到現在,我想著何家主也該餓了,就將蛇君熬的湯,熱了幾次了,正好給你們送過來。”
“何家主嘗嘗,蛇君的手藝可好了,尤其是這開春的魚湯,肥白鮮美,配上蛇君特意采的野菜,爽口得很。”風望舒幾乎要將賢惠貫徹到底。
很主動的轉眼四處看了看“正好今晚月明星稀,我在外麵引張石桌,一邊賞夜景一邊吃吧?”
她一口一個“蛇君”就算了,可當著我的麵,說在摩天嶺下麵擺石桌。
這就有點喧賓奪主了。
我雖然想鹹魚,可也沒有讓人在自己頭上動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