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棺!
就在我要被蛇鱗觸手抓住的時候,我直接將石刀收起來,將那條護身的飄帶一扯。
那飄帶被墨修施了什麼術法,我一扯,腦中有了收的意思,立馬就和當初的蛇鐲一樣,自己飄轉纏繞到我手腕上。
就在我身體落下去的時候,小地母的蛇鱗觸手,瞬間將我纏住。
“何悅!”墨修燭息鞭啪的一聲響。
我聽到石牆倒塌的聲音,以及鈴鐺破碎的聲音。
忙抬眼看去,就見了墨修懸於半空,卻滿臉緊張的看著我,一手似乎要朝下麵來抓我。
我這會已經被蛇鱗觸手纏住了。
忙扭頭朝上,對著墨修擺手笑了笑。
小地母對於敵意,有著天生的敏感,隻要不帶敵意,進去還不會這麼大的攻擊力。
就在念頭閃過的時候,我瞬間就被小地母拉到了蛇鱗觸手中間,纏轉了起來。
我跟著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整個人都被觸手死死纏住往下拉。
石牆之上,有風家人沉聲道“墨修,何悅已然要被吞噬了!念你不過是一道蛇影,有今日之身不容易,如若抽出本命之骨,束手就擒,我等可饒你一命。”
蛇鱗觸手吸食血肉是感覺不到痛意的,但這會我還是感覺到身體血肉被吸走的感覺。
這不比我和墨修進來的那一晚,那時小地母已經進過食了,處於飽腹的狀態。
而現在,正是她進食的時間,所以吸食得很快,恨不得一口就將我血肉吸乾。
可就算這樣,被拉入蛇鱗觸手團中的時候。
我還是因為風家那個人的話,體會到什麼叫不知不畏。
居然讓墨修抽出本命蛇骨!
但又證明他對於當年龍靈所做的事情,知道的挺多的。
就在這想法升起的時候,我似乎又聽到燭息鞭“啪”的一聲響。
纏繞著我的蛇鱗觸手,瞬間就鬆了很多。
我微微展開神念,瞬間感覺到小地母那種進食的興奮感。
估計是墨修一鞭抽了哪個風家人下來,被小地母卷住吸食了吧。
或許是有了其他的食物,加上神念湧動。
小地母的神念中傳來疑惑,跟著我就感覺身體如同陷入軟泥一般,飛快的朝下落去。
這次剛陷落在黑暗中,就有什麼輕撫著我的小腹。
從我碰到阿熵後,蛇胎就沒有再太動過。
這次小地母引著觸手撫著我小腹,好像在叫蛇胎出來玩。
可撫了幾次後,發現小腹沒動靜。
直接纏轉著我,一下子就將我拉了下去。
依舊是上次那個神識中間,我剛落下,風就變成有形無色的觸手,對著我小腹又是輕觸,又是拍打的。
宛如一個敲著玩伴家窗戶的小朋友,而且是越敲越急的那種。
這讓我不由的想到了小時候……
確切的說是,記憶中龍岐旭女兒的小時候。
她去找張含珠玩的時候,有時張含珠要幫張道士做事,也是這樣一直敲玻璃,或是在她家道觀溜溜的轉,等著張含珠一起玩。
小地母引風化形,對著我小腹拍打了好一會,沒有見蛇胎出來。
瞬間就急了,居然直接就鑽了進去。
嚇得我連忙捂著小腹,生怕這小祖宗搞出什麼來。
不過或許是我有了不好的念頭,小地母不開心的尖叫。
但幸好,隨著小地母進去,那縷無形無色的風氣,慢慢晃了出來。
纏卷著蛇胎的一縷黑氣,直接拉著它到湖中間玩去了。
我突然明白墨修的話,蛇胎為這個家,真的是操碎了心。
不是當護身符,就是搞交際。
還沒出生,就已經“儘職儘責”了。
不過這次我沒讓蛇胎和小地母跑,而是捂著小腹,用神念喚住了蛇胎。
蛇胎自來是乖巧聽話的,立馬化神跑了回來。
小地母那一縷神識自然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