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質量上也不如紫霞真氣精純,因此為了早日鞏固自身的真氣品質,恢複自身的戰鬥力,夜風這段時間的修煉是極為勤奮的。
轉眼,運行了九個周天,夜風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準備開始休息。
就在這時,一道道衣袂破空聲從屋頂上傳來,夜風猛然一驚,起身下地,將折扇拿起,推開窗戶,身影一晃,縱上了屋頂,望著遠去的幾道黑影,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夜色低沉,一輪彎月早已升空,點點的星光在暮色中點綴在星空,顯得格外璀璨。
夜風跟隨著幾人身後,一路飛縱著向著信陽城的城牆而去。
“這是要出城嗎?”
來到城牆邊,幾人頓時停了下來,其中一個黑影發出了一聲好似夜梟的叫聲,不一會兒,一道繩索從城牆上放了下來,幾道黑影抓住繩索,幾個縱落轉眼消失在城牆之上。
夜風望著黑影消失的瞬間,越來越好奇,腳下一跺,身影瞬間衝天而起,身如飛鴻,轉眼直接衝上了城牆,繼續向著幾人追去。
眼看離信陽城越來越遠,突然,夜風聽到路邊上傳來一陣兵器交擊之聲。
“看來是有江湖中人在爭鬥!難道是剛才的幾道黑影?”
夜風心裡一動,便循著聲音趕去,想著去瞧瞧熱鬨,施展輕功全速朝打鬥地點趕去。穿過了密林,看到在密林深處有一條蜿蜒流過的小河,小河兩岸百步寬的距離內,都是鋪滿鵝卵石的灘塗。
站在密林的邊上朝河邊望過去,那裡已經停止了打鬥,隻見河對岸有十幾個手持兵刃的黑衣漢子稀稀疏疏的站著,而剛才他所追的幾個黑影也赫然在列,將一個綠衣女子圍在水邊。
那個綠衣女子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傷,坐在河邊。一手撐地,另一隻手捂著胸口。嘴角有還能看到鮮紅的血跡,隻是頭發散亂看不清麵容,不過夜風總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
除此之外,地上還躺著六個人,一動不動。估計不是重傷昏迷便是死了。
夜風眉頭緊皺,心想“這許多男人圍攻一個年輕女子,可真是不要臉之極。”他雙手暗扣了六枚石子,隨時準備出手相救。
這時聽那群漢子中的一個人喊道“賤人,老子把你碎屍萬段給我大哥報仇。”說罷提著單刀朝那個女子走過去。
“且慢!”一個手持雙鉤的青年漢子擋在了那人身前。
那個拿單刀的漢子怒道“陶青,你什麼意思?這個賤人剛剛殺了我大哥,我不殺了她誓不為人。”
那個叫做陶青的漢子淡淡的答道“為了抓住這個賤人我的師兄剛剛也死了。擒住這個賤人大家都出了力,各家也都折了人手,她的生死你有才兄一個人可是做不了主!”
那個叫有才的人譏諷道“難道要你陶青做主不成?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你師兄死了,就沒有人和你爭幫主之位了,你開心還來不及呢。可是我死的可是親大哥。你要是知趣就他娘的給老子滾開,否則老子先剁了你!彆人怕你們海沙幫,我田有才可是不怕!”
陶青依然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麼著?想動手?就是你們飛雲島的島主張大山親自來了,我也未必放在眼裡,何況你一個小小的田有才!”
這時候一個老者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小子爭什麼爭,這賤人是中了老夫一記鐵砂掌才束手就擒的。就算要處置這個賤人也要老夫說了算!”
那老者話音剛落,陶青和田有才異口同聲的說道“放屁!”
田有才說道“楚田山!你他娘的少在這裡給老子以老賣老!要不是大家奮力圍攻這個賤人,你掌力再強也沒機會打中她,剛剛動手的時候你個老東西在後麵偷奸耍滑,我們折了這麼多人手,你看到便宜了,上來打個冷不防。還有臉表功!呸!你姥姥!”
這楚天山是一個江湖散人,武功雖然不弱卻沒有什麼後台依靠。田有才和陶青都是出身黑道大幫派之人。自然不會怕了他。
而且楚天山的鐵砂掌功夫都在一雙手掌之上,這田有才和陶青內力和掌法雖然不及這個楚天山,可要是動了兵刃相鬥卻未必下於他。
所以田才和秦風絲毫不給蕭鼎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