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問道巔峰!
回到民房,夜風將手裡的酒菜放到桌子上,對著在床上打坐的玄元道“飯菜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自己吃吧!”說完,也不顧玄元奇怪的眼神,轉身走了出去。
出了房間,夜風站在院子裡,抬頭望著天空楠楠的道“快了!很快時間就到了!儀琳,珊兒,你們等著我,我一定可以活著回去的。”說罷,他腳下一步踏出,瞬間來到屋頂上,坐在屋頂上,伸手從懷裡拿出一把晶瑩剔透的玉簫吹奏起來。
霎時一股幽幽的蕭聲在院子裡響起,玄元剛要吃飯的手為之一頓,轉而細心的傾聽起來,蕭聲仿佛穿過他的身體直達心神。
“他這是想家了嗎?”
聽著如泣如訴的蕭聲,玄元忍不住的暗道,轉眼卻是想到了自身的情況,一股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情霎時與蕭聲形成了一股共鳴,淚水不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直到蕭聲漸漸遠去後,他還沉浸在思念親人的情緒中不能自拔,內力不知不覺開始自行運轉起來,不受控製的開始四處亂撞著,經脈在內力的衝擊下開始扭曲起來。
渾身內力一陣紊亂,眼看他就要經脈緊斷,就在這時,一股清冷的聲音陡然在他的耳邊響起“集中心神,不可分心!”
話音一落,他就感到一股極力強大的真氣順著背後的命中穴向著自己體內傳來。
真氣所過之處,他體內的內力猶如臣子遇到皇帝一般,霎時臣服起來,轉眼間,隨著他的真氣帶著玄元的內力在經脈裡運轉了一圈後,他的內力才平複了下來,此時玄元的額頭不由出了一頭的冷汗。
“好險!”
伸手擦了擦,本想對夜風說聲謝謝,卻見夜風看也沒有看他,已經轉身離去。
玄元不由心裡一陣失笑,雖然他在一開始的時候或許對夜風還有很深的恐懼,但隨著這兩天的接觸,他發現夜風的性格其實是外冷內熱,否則的話也不會多次出手救他,甚至還為他準備了午飯。
要知道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也很少有對他這麼細心的,想到這裡,他看著桌子上還未動的酒菜,霎時胃口大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時間轉眼已經十天過去了,經過這十幾天的相處,玄元漸漸也習慣了夜風的存在,雖然夜風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無常,但是時不時的一次細心照顧,就讓他心生感動,而在這十幾天的時間,他的武功卻是已經向前跨了一大步,早已達到一流巔峰的修為也在傷勢好的時候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了絕頂初期。
至於困擾大部分江湖上的瓶頸問題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出現,畢竟武當派裡可是有著很多前輩突破的經驗,這就是大派的底蘊。
這一天兩人依舊一如往常的開始晨練,可是在晨練完後,玄元突然發現今天不同往常,此時夜風並沒有如同往日一般在晨練結束後離開,反而是站在屋頂,負手立著,默默的眺望著遠方。
玄元看著夜風,心裡雖然想問,可是他也知道就算是他問了,夜風也不會回答,直到這時,一陣陣喊殺的突然從遠方傳來,玄元才吃了一驚,霎時身子一動,準備前去查探。
“不許去!”
一聲清冷的聲音瞬間在他的耳邊響起,玄元頓時微微一怔,停了下來,轉頭望著依舊眺望著遠方的夜風道“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夜風的聲音依舊充滿了冷漠,甚至冷漠的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那要是我一定要去呢?”
玄元霎時一股無名的怒火陡然升起的道,雖然他不知道這股怒火是因何而起,可是夜風那種冷淡的表情卻是讓他忍不住一陣失望,就在他下定決心要去的時候,夜風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是朝廷大軍再圍剿寧王府的餘孽,你要是出去的話恐怕會被當成敵人!”
夜風說完,身子微微一晃,眨眼便出現在玄元的麵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當然你要是不怕給武當派惹上麻煩的話,就當我沒說!”說罷,夜風轉身向著門外而去。
“難道你不怕給華山派惹上麻煩嗎?”
玄元的聲音從身後突然想起。
夜風聞言身子霎時一震,頭也沒回的道“我和你不同!”說著,身影消失在玄元的眼前,
出了大門,夜風穿過小巷,就見到大街上到處都是交戰在一起的士兵,一聲聲的喊殺聲不時在他的耳邊回蕩著,夜風神態從容的走著,時不時對著看到朝廷的士兵時,搭上一把手,轉眼隨著他出手的次數增多,他所救的士兵也漸漸多了起來。
而一些士兵還以為夜風是軍中的上官,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後,直到夜風帶著眾人來到城門前,就見城門前早已聚集了大約幾百人的軍隊。
“站住!”
一聲大喝聲突然在軍中響起,霎時周圍的士兵紛紛掏出武器向著夜風圍了起來。一個身著盔甲的青年將軍走上前道“你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
夜風神色不動,麵對眾多士兵的包圍絲毫不變道“夜風見過將軍,學生來此是為了想見一下王守仁王大人!”
聽了夜風的話,盔甲青年將軍明顯神色一鬆,可依舊不敢大意,對著夜風問道“可是有著北方第一才子之稱的夜風?”
夜風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正是夜某!”雖然知道有明一朝,是文人實際地位最高的一朝,可是看著青年將軍對他一個僅僅才是士人就如此尊敬,可想武人在明朝的地位之低下,也是曆朝曆代除了宋朝最為對武人不尊的朝代。
“還請夜兄在此等候,我這就去通報大人!”
看到確實是夜風,青年將軍不敢怠慢,揮手將副將叫過來吩咐了幾聲,轉身向著城門樓上而去。
副將得到了將軍的吩咐後,立刻揮手讓眾人退下,才對夜風道“還請夜兄請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