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_穿成七零福氣包_思兔閱讀 

62、第 62 章(1 / 2)

穿成七零福氣包!

趙老太離開了以後,阮家就安靜了下來,阮國年動了動唇,神色為難的撇了一眼周秀英,他不死心,“娘,趙家都已經罵上門了,真的在沒可能??”

阮國年故意當著全家的麵問,尤其是幾個孩子麵前,他還是有著一絲希望,希望自家娘可以心軟一瞬間。

周秀英神色複雜的看著她以前放在心尖上的大兒子,小的時候,他在外麵被人打了去,是她教會這孩子,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若是有人欺負了他,甭管彆人碰沒碰到,他就儘管哭,到最後,大家肯定會站在弱者的一方。

隻是沒想到,大兒子將她小時候教會他的心眼,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臉上閃過一絲複雜,語氣堅定,“沒有!”

“還錢吧,老大,沒其他可能了!”

“娘,您這是要逼死我啊!”阮國年的聲音有些淒厲,這段時間的事情,就像是一塊一塊的大石頭,壓的他早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阮小磊似乎被屋內的氣氛給嚇了一跳,瞬間嚎啕大哭,哭的上氣兒不接下氣的,劉愛枝抱著阮小磊,壓根都哄不住,阮誌剛沒法子,隻能從劉愛枝手裡接過阮小磊。

到底是自己親兒子,阮誌剛學著趙小玲平時的模樣,溫柔的哄著阮小磊,他低聲哀求,“奶奶,不說彆的,您就看在小磊的麵子上,讓小玲回來吧,小磊才一歲多,正是要媽媽的時候,更何況,小玲的肚子裡麵還揣著一個,那也是我們老阮家的種啊!”

若是阮誌剛也跟著阮國年一塊硬著來,周秀英或許還會堅定。

但是阮誌剛軟著來,還偏偏拿著小磊和趙小玲肚子裡麵的那個說事,周秀英的心也跟著軟了一瞬間。

她看著小磊紅彤彤的眼眶,還掛著淚珠,許是沒了媽,小磊這段時間臉上臟的跟從灶膛裡麵刨出來的小孩兒一樣,不在是以前那般白白淨淨的模樣。

周秀英閉上眼睛,腦子裡麵有了一瞬間的思量,在睜開眼睛,便是一片清明,“老三,你看你大哥他們現在還欠多少錢?”

被點名的阮國華並不驚訝,他掐指算了算,“還差三百八十五塊!”

周秀英,“讓老大寫個欠條,便去跟許公安說一聲,我們老阮家不追究了。”

阮國華挑了挑眉毛,卻並沒有反駁,他一臉應承下來,“成,這個沒問題。”頓了頓,吩咐著阮誌文,“誌文,去把你的本子和筆拿出來,讓你大伯來寫!”

阮國年原本的喜色,在聽到真要寫借條的時候,臉色一僵,他低聲下氣,“老三,這欠的錢,大房肯定會還,至於欠條就不必了吧!”

阮國華並未說話,隻是看向了坐在首位的周秀英。

周秀英嚴肅道,“親兄弟,明算賬,如今讓寫了借條,不在追究小玲和誌亮的責任,已經是看在咱們是是家人的份上,這欠條必須寫!”

對上周秀英那一雙渾濁卻不失精明的眼睛,阮國年訕訕的擺手,“借條是應該寫的!”

這下,大家都沒話說了。

阮誌文把本子筆拿來以後,便交給了阮國年,“大伯,您當了一輩子的會計,這欠條肯定是會寫吧!”

一直沒吭氣兒的阮綿綿卻突然出聲,“大伯,雖然您當了一輩子的會計,但是有幾點,我需要補充清楚”

阮國年拿著筆的手,似乎有千斤重,他艱難的抬頭,“綿綿,你說!”

這下,絲毫沒有了在病房門口那般倚老賣老的態度。

阮綿綿聲音很輕,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一驚。

“注明欠款的理由,經過,以及還錢的日期以及如若不還的後果是什麼?”阮綿綿頓了頓,“還有最後一點,收款人寫奶奶的名字!”

“這份欠條一式三份,今天大伯先簽字,等誌亮哥和大嫂出獄了以後,還需他們兩人同時在按個手印。”

可以說,阮綿綿補充的這幾句話,已經把所有的後果都想的清清楚楚的。

這下,阮國年坐不住了,他壓抑著怒氣,“綿綿,我是你大伯,我們都姓阮,你有必要這麼防著我嗎?”

阮綿綿垂了垂眼皮子,故意忽視了屋內其他人看她的目光,在抬頭時,便是一片清明和堅持,“正是因為您是我的大伯,所以我們才會同意寫欠條這一說法,更何況,這收款人不是三房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奶奶,大伯,您在虛什麼呢?”

大伯,您在虛什麼呢?

這句話,不止落在了阮國年的耳中,同樣的也落在了周秀英和阮國華耳中,他們都不願意當這個小人,卻沒想到,最後把綿綿推了出來。

阮國華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沒有任何猶豫的把責任給攬過來,“大哥,綿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這話我顧及著我們是親兄弟,不好說出口,便讓綿綿這個侄女來說!”

周秀英原本是打算開口的,卻被阮國華給搶了去。

阮綿綿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看著阮國華高大的身影,卻沒有再次開口,她知道到了這裡,一切的事情,便不需要要她在出頭了。

她做的不過是一個引子。

阮綿綿知道,哪怕是到了這一步,她的爸爸和奶奶,都還在對著大房留著一絲餘地,沒有把路給堵死。

若真的是堵死了,就不可能有這欠條這一說法了。

其實,她先前有些不明白自家奶奶為什麼要這麼做,之前緊要的口,為什麼會突然鬆了,欠條是其次,奶奶真正的目的應該是牢裡麵的趙小玲和阮誌亮。

或許說,是看到小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才改變了主意。

小磊還小,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誰都不知道,她奶奶到底是舍不得給小磊添一個有坐過牢的母親,這將來會跟著小磊一輩子,或許在往遠點說,那天政策若是變了,小磊連學都上不了。

隻是,這隻是綿綿想到的其中一點,另外一點,周秀英卻是為了綿綿,或者說家裡的每一個人,一個家裡麵出兩個犯人。

這可足夠影響到將來綿綿說婆家,誌文讀書,甚至還有誌武當兵。

彆看周秀英平時什麼都不管,但是心裡卻門清。

三房的誌武明顯不是讀書的料子,而且他們老阮家出過兩個當兵的,一個阮寶根,一個阮國海,似乎他們老阮家跟有一個魔咒一樣,每一代都會出一個身體素質優秀的,就仿佛是天生為當兵而生一樣。

到了誌武身上,便是最好的體現了。

周秀英骨子裡麵雖然不願意阮家的兒郎去當兵,但是卻不可否認一點,那就是男兒身上的血性和骨子裡麵的認同。

一如她攔不住寶根和國海去當兵一樣。

在阮誌武身上,她仍然還攔不住的。

周秀英身為老阮家活的最久的一個遭老太婆子,看的東西自然也足夠遠,誌武將來當不當兵是另說,但是周秀英現在決不允許家裡有任何一個人拖了後腿。

若是誌武真的是天生當兵的料子,將來被趙小玲和阮誌亮兩顆老鼠屎給耽擱了,周秀英怕是到了地底下,都沒臉見老頭子。

不過瞬息的功夫,阮綿綿發呆的時候,周秀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過了一遍,等拿到了那三張欠條的時候,她直接全部收了起來,“等誌亮和小玲回來後,他們兩人按個手印,一份交給老支書,一份我保管著,剩下一份,則燒給地下的老頭子,讓老頭子知道,他最疼愛的大兒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做了哪些事情。”

阮綿綿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她之前提出來要三份,還有一份,是打算留在三房保管的,若是不同意,給大房她也是無妨的,反正不過是有備無患而已。

誰知道,自家奶奶竟然這般絕,直接打算燒給她死去的爺爺。

這真的是……

薑還是老的辣。

這比三房保管更讓阮國年難受的了。

阮國年也不可置信,他不情願,“娘,這種糟心的事情就沒必要和爹說吧!”他擔心彆前腳燒了去,後腳他爹要是氣活過來,半夜來敲他的門可怎麼辦??

周秀英拍了拍桌子,不給大家任何反對的餘地,“就這麼定了。”

周秀英這大手一拍,就意味著上次那件偷錢的事情,徹底劃上了句號,臨出門前,她交待阮國華,“老三,你明兒的記得去許公安那裡一趟!”

阮國華嗯了一聲,他的門路多,許公安那邊他早都打點好了。

這下,大房徹底安心了下來。

輪到大夥都走了以後,劉愛枝這才不裝死了,她拍了拍屁股坐了起來,“當家的,你說娘,這是不是在炸我們!”即使他們不還錢,其實到最後,也會阮國華去打招呼的。

無非是,阮誌亮和趙小玲多在裡麵待幾天。

他們操心一些罷了。

連劉愛枝都能想到的事情,阮國年會想不到,他一腳踹到了劉愛枝的屁股上,罵罵咧咧,“就你聰明,滾去做飯去!”

自從分家了以後,這一件件的事情,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家裡的夥食也跟豬食一樣。

三房,周秀英進屋後,這才細細的打量著新建的屋子,在原來的基礎上,又搭起了小半間,和她的屋子打通以後,看起來就格外的敞亮。

她見三房的沒人吭氣。

就知道三房的人,是在為了她之前的鬆口,心裡多少有些不高興了。

周秀英把搪瓷缸往桌上一放,“秀蘭,誌文,誌武,我知道你們心裡不高興!”她沒點阮綿綿和阮國華,是因為她知道,以這父女兩人的聰明,鐵定是知道她的用意。

但是誌文也沒想通,這才是周秀英不解的地方,按理說,三房裡麵最聰明的那個應該屬於誌文了才對,彆人一個心眼,他恨不得長十個。

周秀英這話一說,阮誌文就忍不住了,他蔫著耳朵,有些不服氣道,“奶奶,大房是什麼人,您還能不了解,為什麼要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阮誌文不喜大房的每一個人,甚至連阮小磊都討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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