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金清拿著藥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就瞧見客廳那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相互對望著,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一個麵冠如玉,一個嬌俏可人,宛若一對璧人,美好的仿佛畫卷一樣。
雖然白九和這小姑娘都長的不錯,站在一塊,更是出奇的賞眼,但是偏偏,這會兩人都是傷患。
實際卻沒有畫卷那樣美好,一個咳嗽一個花貓。
怎麼看怎麼滑稽。
金清老母雞一樣咯咯咯的笑了出來,“喲嗬!你倆這要隔山隔海的深情對望啊!”
他這話一說,阮綿綿的耳根瞬間紅了,她瞪大眼睛,生氣道,“彆胡說,這是我小叔叔,金·母·雞叔叔,你可不許瞎說!”
金清,“……”
他啥時候變成了金母雞????
還變成了叔叔???
他年紀輕輕,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小姑娘哪個見麵不嬌滴滴的喊一聲哥哥的,愛的死去活來的,到了這山溝溝裡麵,竟然被當做了叔叔,還是老母雞叔叔!
阿呸!他才不是老母雞!要是也是公雞,趾高氣揚的大公雞!
金清氣的跳腳,把藥瓶子往桌上一丟,“小丫頭,你可彆瞎喊,我可沒這麼大的大侄女!”
彆把他的愛慕者給嚇跑了。
他沒地方後悔去。
阮綿綿動了動唇,她努力的想著要怎麼樣反駁麵前這隻花母雞,但是花母雞不是二哥,她不能瞎說,花母雞也不會像二哥那樣包容她。
想到這裡,阮綿綿癟了癟嘴,畢竟在彆人的屋簷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起琛看著小丫頭低眉順耳的樣子,顯然是被欺負了,但是顧及著自己的麵子,還沒有回嘴,他是知道這小丫頭嘴皮子有多利索了。
想到這裡,他麵色一寒,“金清,越活越回去了,欺負小孩子!”
金·老母雞·清一臉委屈,“虧我為了你,和家裡人鬨翻,就為了來著破地方找你!”
阮綿綿張大嘴巴,“……”
像極了良家婦女背著家人來找情郎的場景。
白起琛皺了皺眉毛,直接打斷,“你不是為了軍功才來的嗎?”
金清一噎,“那也是因為你才來的!”
大院兒裡麵那麼多人,人人都嫌棄白九是個煞星,災星,都不願意來這裡監督他,唯獨自己,不怕危險,甚至差點和家裡人鬨翻,就為了對白九這個沒良心的人好。
隻是,他命苦啊!
這貨卸磨殺驢!
“你可以現在回去!”白起琛毫不猶豫,“沒人會留你!”
慣的他,來監視自己,到上麵打報告去換功勞,還不得了。
這下,金清沒話說了,他一臉鬥敗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堂屋,臨走的時候,哀怨的看了瞪了一眼阮綿綿,活脫脫的像是阮綿綿把他情郎搶走了一樣。
阮綿綿一臉複雜的看著金清的背影,“小叔叔,你把金叔叔趕走了,真的沒事嗎?”
知道小孩兒是關心自己,白起琛心裡莫名的有些開心,隻是聽到金叔叔三個字的時候,他皺了皺眉毛,“他比我還小,不用管他叫叔叔!”
阮綿綿哦了一聲,乖巧的應了一聲,“那我問他喊金哥哥吧!”她嚼了下,感覺有些怪怪的,金哥哥,咯咯咯,不管怎麼樣,都像是老母雞咯咯咯。
怪怪的。
白起琛身子一僵,有些不是滋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這小孩兒喊自己叔叔,問金清喊哥哥,自己有怎麼老嗎?
白起琛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臉,偏頭側眸看了下玻璃窗,隱隱綽綽的倒影出一個不清晰的影子,但是影子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好看。
阮綿綿見白起琛一直往窗子上看,她不由得疑惑道,“小叔叔,你在看什麼?”她也跟著看了過去,玻璃窗有些年頭了,並不是很清晰,但是在七埡村來說,按這種明亮的玻璃窗的還是頭一份。
白起琛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沒事,窗戶上有灰塵,張媽沒把窗戶擦乾淨,回頭我說說她!”連個影子都看不清楚。
端著一盆子熱水過來的張媽,聽到白起琛的話,她也有有些疑惑,“少爺,這窗戶每天早上都會擦乾淨的!”
這房子年頭太久了,而且沒人住,這裡麵她可是裡裡外外打掃了一個星期,這才搬進來,而且每天早上起來,頭一件事情就是把屋內的衛做好。
因為少爺還是個愛乾淨的,見不得一丁點灰塵。
被戳破的白起琛,麵不改色,“我從外麵回來的時候,風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