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白起琛抬手手掌心沾了藥酒,抬手放在小孩兒的膝蓋,力度由輕至重,慢慢的揉著,他的手心很熱,在加上來回的摩擦,藥酒起了溫度後,貼在皮膚上,灼熱滾燙。
恨不得燙到心裡麵去。
阮綿綿下意識的縮了縮白皙筆直的小腿。
卻被白起琛又給拽了回去,仔細來說,是白起琛拽著阮綿綿的腳踝,就那樣輕輕的一提,腳踝就一下子縮到了白起琛的懷裡。
放下腳踝的那一瞬間,白起琛有著些許的恍惚,這小孩兒的腳丫子胖嘟嘟的,指甲蓋透著健康的淡粉色,許是被他碰著了,五個腳指頭下意識的弓起來,看起來可愛極了。
尤其是那小腳捏在手裡的感覺,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不!白起琛甚至覺得那上好的羊脂白玉都沒麵前這一雙小腳細膩。
他神色怔鬆,手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雙眸從腳指一直掃過腳踝處,如果說腳處是胖嘟嘟的,那極及至腳踝的地方,則是白皙精致,尤其是那兩個深深的腳窩子,越發襯托的線條精致流暢。
腳踝處傳來一抹灼熱,讓阮綿綿的眸子裡麵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她磕磕巴巴,“小、小叔叔,我、我腳沒受傷!”
白起琛怔了一下,他冷著一張臉,嚴肅,“我在給你給你膝蓋擦藥酒,你彆動,不然……”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到了阮綿綿的腳背上,隻聽見啪的一聲。
他在以實際效果,告訴阮綿綿,擦藥期間在動彈的後果。
阮綿綿也沒想到麵前這人說翻臉就翻臉,不過到底有些慫了,她咬了咬唇,低聲催促,“那、那小叔叔、你快些!”
白起琛掃了一眼這小孩兒,小孩的眼睛瞪的溜圓,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想催,又怕挨打,又不敢催。
阮綿綿見白起琛瞅著自己,也不動,她膽子稍微大了一些,她抬手指了指白起琛用藥酒揉過的地方,“小叔叔,這裡沒有傷口!”
為什麼要用藥酒揉著?
“這個地方離傷口最近,若是不用藥酒揉著活血,明兒的一早你起來,這傷口周邊便是淤青!”久病成醫,說的就是白起琛這種,他打小身子骨就不好,各種病藥啊!一直都沒停過,他這裡不僅僅有藥,再加上他自己也多少會一些。
這也是他為什麼把這小孩兒帶到這裡的原因。
聽白起琛這般一解說。
阮綿綿眼睛亮晶晶的,一臉崇拜,“小叔叔,你懂的可真多!”
雖然揉的有些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膝蓋那一塊的痛感,比之前少了許多。
白起琛嘴角上揚了幾分,“這就厲害了??”
阮綿綿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阮綿綿的心裡麵,小叔叔是最厲害的,最優秀的。
阿婆還在的時候,天天掛在嘴邊,若是阿琛能活的久一些,現在定然在國際上一展頭角,甚至是泰山北鬥的地位,哪裡容得下那人的兒子,被人吹捧。
綿綿和阿遲打小就聽說這白起琛的事跡長大,知道他年紀輕輕設計出來的武器,設計出來的武器,甚至那些老毛子都要來這邊學習一番。
想到這裡,阮綿綿笑出了聲,她一定會救下小叔叔的,讓他大放異彩,然後她就牢牢的抱住大腿就好了。
“想什麼?”
“我小叔叔是最厲害的,我要給他做腿部掛件!”阮綿綿脫口而出。
白起琛聽完了以後,似笑非笑,“我腿上不缺掛件!”
阮綿綿,“……”可能這就是年齡的代溝。
不過幸好小叔叔沒聽懂。
不過這一番插科打諢的功夫,阮綿綿腿上的傷都被清理了一遍,不僅如此,白起琛還找到了紗布,抹完藥了以後,綁了一層紗布,特意把繃帶係成了蝴蝶結。
他一抬頭就瞧見小孩兒眼睛抽的不行,他問,“小姑娘不都喜歡蝴蝶結嗎?”
不對呀!
他在京城的時候,記得大院兒的小姑娘可不最愛那種粉色的蝴蝶結。
阮綿綿違心的說,“喜歡!”
畢竟,她不能拒絕鋼鐵直男的審美不是嗎?
兩人正說這話,阮綿綿突然記起來,她從牛棚過來的時候,賀爺爺給她的東西,她還塞在兜裡麵,她果斷的遞給了白起琛,閉上了眼睛,“小叔叔,你看!”
她沒有偷看的。
白起琛失笑,在看完紙條上麵的字以後,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幾分,但是對著阮綿綿的時候,語氣柔和,“小薄荷,我這裡有些事情,我讓張媽送你回去!”
這麼明顯趕人的話,阮綿綿要是聽不懂,那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