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非富即貴!
不然,普通人可沒這個能耐!
阮綿綿腦子裡麵再次閃過一道亮光,她喃喃,“非富即貴!”她可能知道是誰了?但是又有些不太可能,畢竟他們這之間沒這麼大的仇怨,都到了要毀掉他們整個家的地步。
阮綿綿抓起書包,就往外衝,這會已經是一點多,教室裡麵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到了,下午還有一科要考試,所以大夥兒都趕著時間複習,雖然說有些臨時抱佛腳,但是為了分數,佛教在大也要抱一抱。
阮綿綿掃了一眼教室,直接站到了陳雪麵前,向來白皙的小臉,這會也通紅,她瞪著眼睛,怒火衝天,“是你!”她是肯定,不是疑問。
陳雪眼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即消失在眼底深處,她故作平靜的說道,“阮綿綿,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阮綿綿冷笑,“我們倆之間的恩怨,有種衝我來,你算計我家裡麵的人算什麼??”
“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我去算計??”陳雪仰著下巴,那一巴掌的仇,她能記一輩子,她媽說的對,她是高高在上的瓷器,而阮綿綿不過是個地上的沾了汙泥的瓦片罷了。
她沒必要因為一個沾了汙泥的瓦片,把自己撞的稀巴爛,瞧瞧,她不過是給在服裝廠上班的舅舅打了一個電話,動了動嘴,如今就能瞧見阮綿綿驚慌失措的樣子,她興奮極了。
阮綿綿死死的盯著陳雪,“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我們拭目以待!”教室的學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綿綿和陳雪兩人之間的氣氛,要比上次還要劍拔弩張。
程英來的晚,她同仇敵愾的掀了陳雪的桌子,也不等陳雪什麼反應,就把阮綿綿拽到了一旁,低聲詢問,“綿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認識綿綿這麼久,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動怒,臉色都氣的通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的怪讓人憐愛的。
程英覺得,自己若是男人,一定會喜歡上阮綿綿的。
阮綿綿這會心情低落極了,這次家裡麵會出事,完全是受到了她的連累,陳雪雖然沒承認的,但是她眼中的閃過的一瞬間驚慌,阮綿綿還是捕捉到了的。
若是,上次她不那麼衝動,是不是家裡就沒有這一劫了!
阮綿綿甩了甩頭,把這個愚蠢的想法給甩了出去,若是陳雪都那樣了,她還能忍住,她就不是阮綿綿了。
有些東西是底線問題,誰都不能踏過!
“英英,你認不是認識姓仇的?”阮綿綿問道,“或者說,陳雪家有姓仇的也行!”
程英一怔,不明白綿綿為何這樣問,她想了想,“不認識!”接著她話鋒一轉,抬頭看向了陳雪的那個方向,“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陳雪的媽姓仇!”
當初他們那些孩子們聽到這個姓的時候,看到陳雪的媽就有些害怕。
阮綿綿垂了垂眼皮子,“我曉得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程英急切的問道。
阮綿綿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程英罵道,“陳家人一家子都是陰險小人,那陳雪把她爸的陰險學了一個十成十,學生之間事情,竟然牽連到了家人身上,可真不要臉,陳雪有個舅舅,就是在省城服裝廠上班!”她之所以這麼清楚,是因為從小打到,陳雪最愛穿著漂亮的衣服,在他們麵前炫耀了。
陳雪的舅舅仇耀明是在服裝廠上班,而且職位還不低,又格外疼愛陳雪這個外甥女,所以每次服裝廠不管有啥新布料或者款式,都會給陳雪寄一份過去,每次陳雪得到了新衣服,總會去他們大院的小姑娘麵前溜達一圈,尤其是要在餘奉麵前嬌滴滴喊上兩聲奉哥哥,簡直要把程英給嘔死了。
阮綿綿眼裡覆上了一層陰霾,她冷冷的瞟了一眼坐在斜對角的陳雪,不知道為什麼,陳雪覺得自己背後一涼,她回頭,挑釁的笑了笑,“泥腿子!”她要捏死一隻泥腿子,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阮綿綿不是仗著家裡長輩寵愛嗎??
那她就把她的寵愛給統統去掉,看她還怎麼囂張???
上次陳雪被阮綿綿打了一巴掌,秦老師處罰了陳雪寫了檢討書,對待阮綿綿卻輕飄飄的放了過去,陳雪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她回家就跟她媽告了狀,第二天的時候,阮綿綿也被叫了家長到了學校,因為方秀蘭在趕工,所以是阮國華來的。
哪怕是陳雪媽在怎麼鬨騰,阮國華都是老神在在,“我閨女不可能做錯事,要是做錯事也是彆人的錯,更何況,你們不是要賠償嗎??”
阮國華直接從身上掏出來了厚厚的一疊大團結出來,摔到了桌子上,“既然我閨女喜歡打,那就讓她打到我們家傾家蕩產為止!”
辦公室人本來就不多,阮國華這一霸氣的動作,把辦公室的人都給震住了,阮綿綿更是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這就是他的爸爸,不問對錯,隻要自家閨女高興就好!
陳雪敢說,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囂張的父母。
明明是她被挨打了,結果被打人的父母卻甩了一疊錢出來,就為了讓他家孩子儘興,這算什麼??
助紂為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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