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多了兩個年級小小的大舅哥,白起琛已經夠不高興的了,如今要是在來個叔叔,可是滾犢子吧。
阮綿綿一聽,她笑著嗯了一聲,“那我以後就喊名字!”大年三十這場飯,被金清這麼一鬨,阮綿綿和白起琛兩人也沒心思吃飯了。
兩人默默的一塊去了書房,白起琛忙活了起來了自己的事情,而綿綿也開始了她的課業,雖然她的是考古專業,但是課業也不輕鬆,相反因為是冷門專業,學生少,她不僅僅是學生,還是老師的半個小幫手,平時有不少東西,都要她來準備,所以也事情也不少。
兩人都在書房默默忙活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出聲,安靜的不像話,偶爾眼神交集,會有著說不出來的溫暖,白起琛總會在這個時候,把綿綿摟在懷裡麵,兩人就那樣靜靜的擁抱一下,卻仿佛跟充電了一樣,接下來的事情效率也高的不像話。
轉眼就到了初六這天。
阮綿綿一早就跟著白起琛出了門,天氣還是有些冷,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呢子外套,帶著一件羊絨的白色圍巾,下麵配著一雙鹿皮的小皮靴,那亮麗的紅,配著奪目的白,更是顯得青春靚麗,眉目如畫,她就算是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站在白起琛旁邊,兩人美好的就仿佛一個畫卷一樣。
許是過年為了圖個吉利,又許是想和綿綿穿一個色的衣服,白起琛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暗紅色繡花紋的棉衣。
男性穿暗紅色的衣服,一不小心就會顯得有些娘氣,但是在白起琛這裡,卻越發顯得清雋逼人,俊美無雙,甚至將他眼角向來帶著的冷意都消融了幾分,瞧著柔和了不像話,尤其是牽著綿綿手的時候,隨意一個回眸,都會讓人驚豔的說不出話來。
白起琛和阮綿綿的到來,果斷成為了聯誼會中焦點中的焦點,一是因為白起琛的身份特殊,二是兩人的容貌,實在是太過靚麗。
他們一直都曉得白家人生的好,白起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那種眉如遠山,清雋俊秀的氣質,宛若仙人一樣,仿佛下一刻就要得道升仙。
而跟在他一旁的小姑娘更是惶不多讓,眉目如畫,靈氣逼人不說,連帶著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氣息,讓人忍不住的親近起來。
要他們說,這兩人站一塊,可真真是一對璧人,誰都不會掩蓋住對方的風采,相得益彰也不過如此了。
而在場的人,有不少都是沒見過阮綿綿的,她雖然來京城許久了,但是天天兩點一線,不是學校就是白家,再加上白起琛將她護的很好,除了上次去白家老宅以外,基本沒人見過她了。
旁邊的人竊竊私語,“我瞧著那煞星旁邊的小姑娘,比那大院雙姝都要更好看上三分!”
“我也這樣覺得,看到這小姑娘,我算是明白了兩個詞,眉目如畫,靈氣逼人,這不僅僅是書本上的詞語,現實中也有這種姑娘!”
“咦!你這樣一說還真是,那小姑娘身上的有一股子清靈之氣,瞧著就讓人舒服的緊!”這種靈氣是種很縹緲的東西,很多人長的漂亮,可是不一定有靈氣,但是麵前的小姑娘卻是渾身上下都透著靈氣逼人。
“要我說,這小姑娘真嫁到了大院白家去,我估摸著大院的雙姝可要換人了!”
秦明月和秦思雨兩姐妹,就站在不遠處,這種聯誼會,他們秦家自然也是要收到邀請的。
隻是她們卻沒想到,今兒的她們姐妹兩人來,就像是一場笑話一樣,那個山溝溝出來的泥腿子,就這樣踩著他們的血肉上位了。
秦明月哪怕是結婚了,骨子裡麵卻仍然帶著驕傲,帶著不可一世,尤其是聽到大家竟然把她和山溝溝裡麵出來的泥腿子想比,她更是怒火中燒,“私底下來討論是是非非,算什麼本事!”
頓了頓,她眼尾稍稍上挑,帶著蔑視的態度看著大家,“大家要把我們和彆人相比,也請看下對比的對象,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和我們秦家姐妹相提並論的。”
這下,現場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秦明月的嗓門不低,足夠傳到大廳的每個角落,她是打定主意要打阮綿綿的臉的,尤其是在曉得了綿綿是阮國海的侄女時,更是牙齒都恨的咬彎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恨不得上去給阮綿綿兩巴掌,一是報了她在阮國海身上吃的虧,二是報了先前阮綿綿想要踩著他們姐妹兩人向上爬之仇。
阮綿綿怔了了一下,她有些無措的看了一眼白起琛,白起琛給了阮綿綿一個安心的眼神,緊緊的捏著綿綿的手,他冷聲,“秦小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被家族放棄的廢物罷了!”
這白起琛不僅打了秦明月的臉,還揭了她的短。
自從之前秦明月仗著身份,讓家裡人給她和阮國海定親,而阮國海在定親的前一天,報了最危險的任務,也是在那一次,阮國海成了殘廢。
而秦明月則成了大院裡麵的笑話,果斷扭頭嫁給了彆人,隻是像她這種名聲丟儘的人,自然進不去同等階級的世家大族,所以隻能找了個小門小戶嫁了。若不是秦明月還有這秦家這一層身份,今兒的也進不來這聯誼會。
白起琛在眾人的眼裡,一直都是高冷沉默的存在,沒想到,他一開口,可是真不給美人留麵子。
秦明月的樣貌生的好,如同烈日下麵的帶刺的玫瑰一樣,再加上打小就是秦家的掌上明珠,從來都是被人捧著的存在,第一次,被人當眾下了麵子的。
而且還是不留任何情麵。
她嫁給了小門小戶的家族,是她這輩子的恥辱,而今,白起琛直接當著大家的麵提了起來,更是在戳她的肺管子。
秦明月的眼睛在冒火,說起話來也是不管不顧,“白家的煞星,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從山溝溝裡麵挑了一個泥腿子當愛人,甚至連我都不如!”
“阮綿綿是我的愛人,不管她來自哪裡,都不會改變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高高在上,無人能比!”白起琛挑眉,“你呢?秦小姐,那王家的二世祖可有愛過你?”
秦明月嫁給了比大院在次一等的王家,而王家是依附在秦家上的,對於秦明月那真是又愛又恨的,愛的是秦明月的身份,恨的是她不知道檢點。
這下,秦明月的臉色徹底變了。
白起琛卻不看她,他牽著綿綿就往大廳裡麵走,還不忘囑咐,“下次離這種神經病遠一些!”
阮綿綿心裡原本有氣的,氣秦明月這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白起琛這一番話,卻讓阮綿綿心裡跟喝了熱水一樣,暖和的不像話。
她說,“小叔叔,謝謝你!”她比誰都知道,在外麵的小叔叔是有多高冷,可是那個高冷的小叔叔,卻為了她,和一個他眼中的神經病來爭論,寧願跌在最下麵,也要為她爭一口氣。
“淨說傻話,這有什麼好謝的!”白起琛挑眉,“作為一個男人護著自己的女人,是最基本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他帶著綿綿來的,自然是要好好的看顧好。
至於彆人會怎麼看他,對於白起琛來說,這一點都不重要。
他們兩人沒走多遠,就迎上來了兩個人,這人不是彆人,正是阮綿綿已經很久沒見到的阮國海和阮誌武兩人。
先前這邊在爭論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往這邊走了,隻是距離的有些遠,所以實在是顧不上,但是以他們兩人的敏銳程度,自然是曉得了,綿綿被人欺負了。
雖然白起琛能護著綿綿,但是不一樣!
尤其是在這裡麵待過多年的阮國海比任何人都曉得,上層圈子的人對待下麵從大山裡麵走出來的人有多看不起!更何況是女生之間的較量。
綿綿在他們眼裡是最好的,但是在秦明月這種世家小姐的眼裡,身份實在是有些不入眼,更是她嘲諷的對象。
阮國海和秦明月打過交道,他比誰都曉得秦明月這個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他三兩步走到了綿綿跟前,“綿綿,可有人欺負你?”
阮綿綿沒想到,阮國海上來第一句話問的是這個,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有呢!有小叔叔在,誰敢欺負我?”
這下阮國海不吭聲了,明顯自家這侄女在幫襯這白起琛說話,也在隱瞞先前的真相。
阮誌武也翁聲翁氣的說道,“小妹,你可彆騙我,我們剛才在那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
這下,阮綿綿沒話說了,她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先前遇到了一隻瘋狗,不過那瘋狗已經被小叔叔給快打死了!”
之前白起琛的那一番話說完,秦明月是沒臉在聯誼會上在待下去了,不僅如此,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成為在場的人笑話的存在。
阮國海和阮誌文對視了一眼,阮國華站在了一旁,把綿綿拽在了身邊,對著眾人說道,“這是我阮國華的侄女,阮誌武的親妹妹,若是讓我曉得,誰欺負了我們家綿綿,彆怪我們阮家人下手太狠了!”
阮國海和阮誌武兩人的武力值爆表,在場基本沒一個人不曉得的。
他們這話一說,周圍安靜了一瞬間,大夥兒齊齊的看向了秦明月。
秦明月臉色鐵青,“阮!國!海!”瞧著那模樣,恨不得把阮國海給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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