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江南天,此刻踏入盛家的大門。
今日,盛家為祖母慶祝七十大壽,邀請了眾多賓朋,盛家壽宴盛況空前。
江南天,作為江南市乃至上京的知名人物,與虎爺情深義重,因此也收到了盛家的請帖。
他此行的身份雙重,一方麵作為乾字鑒定師,另一方麵則代表著白虎幫。
他的到來,無疑為這場壽宴增添了不少光彩。
“你到底何方神聖?”張哲浩,一個因倒賣文物而發跡的新貴,對江南天完全陌生。
之前提及江南天,也僅僅是為了給自己貼上身份的標簽。
身為盛景淵的女婿,他在此地盛家有著一定的地位。
江南天打斷他的話語後,他的目光變得不善,直射向江南天。
江南天對此不以為意,隻是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走向楚嘯天,臉上堆滿了笑容:“楚兄弟,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啊!”
楚嘯天看著張哲浩,轉向江南天:“您認識他嗎?”
江南天搖了搖頭:“從未見過。他是什麼人?”
楚嘯天笑了笑:“聽說是個靠文物發家的暴發戶。”
而另一側的張哲浩,聽到楚嘯天如此調侃自己,頓時勃然大怒:“你們這兩個老家夥在這裡一唱一和的,真當盛家無人了嗎?……”
正當此時,盛景淵挺身而出,一記耳光響亮地回蕩在空氣中,結結實實地扇在了張哲浩的臉上。
張哲浩驚愕地捂著麵頰,不解地問道:“爸,你為什麼打我?”
盛景淵沒有回答,而是緊接著又是兩記耳光,清脆的響聲在空間裡回蕩。
楚嘯天此時插話,嘴角帶著一絲戲謔:“你不是說認識江南天老先生嗎?現在人就在這裡,怎麼認不出來了?”
張哲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目光在房間裡四處搜尋,最終定格在江南天的身上。
他顫抖著聲音說:“他,他就是江南天……”
盛景淵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他的女婿當眾出醜,無疑也讓他感到了顏麵掃地。
他冷冷地命令道:“還不快道歉!”
盛家在江南市勢力龐大,財大氣粗,但對於江南天這樣的存在,他們雖然不懼,卻也絕不敢去得罪。
江南天的人脈廣泛,影響力深遠,更彆提他背後的白虎幫和虎爺了。
那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一旦招惹上,即便是盛家也會感到棘手。
盛景淵正在策劃一場大局,他必須步步為營,絕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出錯。
因此,他對張哲浩的失誤感到憤怒,命令他立即道歉。
張哲浩感受到了盛景淵的憤怒,他知道自己的麵子已經丟得差不多了,於是硬著頭皮向楚嘯天道歉:“對不起……”
然而,江南天卻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他嚴肅地說:“你不用跟我道歉,真正受委屈的是我的兄弟楚嘯天。你汙蔑他的畫是假的,所以你應該向他道歉,而不是向我。”
在場的人都被江南天的話所震驚。
江南天不是那種會為彆人出頭的人,這是眾所周知的。
更出人意料的是,他與楚嘯天的關係非比尋常,竟然以“兄弟”相稱。
張哲浩被這話釘住了,臉色變得鐵青。
雖然江南天身份尊貴,向對方道歉也無妨,但向楚嘯天道歉,對他來說簡直是屈辱。
這比挨一巴掌還要難受。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江南天質問,“這就是盛家的度量嗎?錯了也不敢承認?還是,你瞧不起我江南天的兄弟?”
全場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