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他看向徐曠,問道“你還要再試一次?”。
徐曠滿臉認真地對中年男人道“我們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有一件事情是怎麼都避不開的,那就是想辦法找到出去的路,如果找不到出去的路,我們還談什麼逃離,還談什麼弑神?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你覺得呢?”。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他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但他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在入口處毫無防備,如果他們真的靠近入口,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呢,所以他才會佩服徐曠,佩服這個膽大的家夥。
而徐曠也隻是笑了笑,他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但這一點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就算沒有弑神這檔子事情,他也不會一輩子被困在這裡,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最起碼現在他不能選擇臨陣脫逃。
想到這裡,他騰空而起,朝著那朵雲彩的方向飛去。
他的身軀撕碎了四周的氣流,發出雷霆般的激流聲,強大的風壓壓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但他卻沒有半點退縮,他必須要弄明白一切,想辦法離開這裡。
隨著他不斷地升高,他遭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不過這並沒有成為前進的阻礙,他還是順利地來到了那朵雲彩附近。
他在雲彩附近仔細搜索,片刻之後,他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也就是離去的洞口。
他嘗試著推動這個洞口,卻發現有一道特殊的禁製鎖住了這裡,他快速地記住了這道禁製,然後急速下墜。
中年男人一直在關注著徐曠的動作,片刻之後,他才深吸了一口氣,他看到了徐曠的墜落,這讓他的心猛地一揪,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前往了徐曠所在的位置,開始準備迎接徐曠。
片刻之後,他才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他看到徐曠穩穩落地,正在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趕來。
片刻之後,中年男人看到了歸來的徐曠,問道“怎麼樣?”。
徐曠點了點頭,對中年男人道“不出我所料,洞口果然在那個地方,但是洞口被某種禁製鎖住了,我們必須要找到解決方法。”。
中年男人問道“你記住禁製了嗎?我可以跟你一起研究,我對禁製也頗為在行。”。
徐曠點了點頭,他立刻將自己找到的禁製交給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這個禁製,眉頭微皺,他對徐曠道“怎麼會是這個禁製?”。
徐曠問道“這個禁製怎麼了?”。
中年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勁,他對徐曠道“這個禁製本質上不是一道封禁用的法陣,反而是吸納能量的法陣,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道禁製正在吸收這裡的能量。”。
徐曠聞言,頓時冷笑起來“這就不讓人意外了,怪不得這裡的礦工身上的禁製那麼簡單呢,原來在這裡等著啊,你想過嗎?如果這裡的能量越來越少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被吸乾,到時候會發生什麼?”。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他不太理解徐曠的意思。
徐曠道“當然是所有人都會死啊,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所謂的神明就沒準備讓這裡的人活著離開這座監獄,等待著他們的也就隻有死亡了,我在想,如果這群人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做?”。
中年男人想了想,對徐曠道“估計會反抗吧?”。
徐曠大笑起來,他為自己發現了這麼一個扣而感到自豪,他對中年男人道“就是會反抗,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在離開監獄之前,擁有不計其數的同伴,雖然離開監獄之後同伴們的數量會迅速減少,但那是出去之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隻需要把第一步做好就行了。”。
中年男人聞言,愣了一下,片刻之後,他才深吸了一口氣,對徐曠道“既然如此,我們接下來就應該快速地把這個消息公之於眾!”。
徐曠卻搖起了頭,這讓中年男人十分不解。
而徐曠也沒讓對方等多久,他立刻給對方說出了自己的解釋“如果提前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在接下來的一年裡,他們難免會打草驚蛇,甚至會在我們沒有準備好的時候行動,這是其一;其中有一部分冷靜的人會暗中躲起來靜觀其變,趁亂離開這裡,我不願意如此,憑什麼讓我們用自己的力量為他們做嫁衣?這是其二現在我們無法在不驚動礦管的情況下通知所有人,這是其三,我真覺得我們不如先暗中積蓄力量,等到所有事情都準備好之後,再暗中完成所有事情,這是我的想法。”。
中年男人聞言,也是頗為認同,他看了眼徐曠,頓時有些心虛,他沒想到自己的提議竟然會這麼沒有建設性,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徐曠也沒有在意這些事情,他立刻對中年男人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完成剩下的幾個任務,一個是想辦法破除這個聚靈陣,另一個是想辦法建立起全礦場的聯絡,再一個是儘可能地拉攏和甄彆出一批可用的骨乾力量,這才是最重要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他越發認同徐曠了,他對徐曠道“我知道了,這些事情交給我了,接下來你就看我的吧。”。
徐曠點了點頭,他對中年男人道“我當然是信任你的,隻是有一點,你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需要一段時間來做一些其他方麵的工作。”。
而中年男人也點起了頭,他很明白,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他也非常認同徐曠的話。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眾人的計劃也在一點點推進。
而另一邊,羅空盤坐在礦坑裡,靜靜地接受著礦場主管的盤查。
“你說你是加哈兒·查?你有什麼證據?”。
羅空冷靜地反問道“主管先生,我就站在這裡,隨便你驗看,倒是你,憑什麼說我不是加哈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