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是不是真的想讓我們幫他們墊背?”梁冰玉問道。
“你不會到現在還認為我把你拉下水吧。你現在要是回去,我估計你明年這個時候孩子都幾個月了。”
沈傑都覺得自己快要無語了,
“瞎講什麼,什麼孩子,我才不要了,我還是大學生好吧。”她立即就皺起了眉頭。
“你是不是這個地方的人?”他喘著氣的功夫又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我們家並不在這個縣,而是旁邊的泗縣,隻不過到這個縣城坐車回家要快的多,我家裡很多外出到省城的基本都是這樣坐車的。我也坐過好多次了,沒想到現在國家發展了,車跟之前不一樣了,以前的那種小麵包沒有了。真的好不方便。”
“那你就敢亂.坐車。要是男的還好,你一個女孩子這樣.乾,在這種地方你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沈傑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就沒有其他車了好歪。我難道停在這個縣裡不回家?一天住宿都要一百多塊錢,我哪有。”她就感覺此刻毫無顧忌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你應該讓你爸媽過來接你?我要是你家人肯定不放心你一個人走。”
梁冰玉就覺得他跟自己說的話有些不一樣的意思,雖然她以前還沒談過戀愛,但是她能感覺的到。
“我們家沒有車,我倒是有一個哥哥還在我們縣裡,要是讓他哥來回這麼遠,那也太麻煩了,油錢都貴的要命。我自己坐車回去隻要十五塊錢哎。”她不想這樣.乾。
“反正你是不怎麼拿自己命當回事,我們警方處理的綁架殺人案中,好多都是你們這樣年輕、漂亮的。”
“你說這話我還是挺喜歡聽的。”她感覺心裡被說的很高興。
沈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們自己就覺得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在海市一個女同事,她晚上一個人住在郊區,她就跟我說她最害怕晚上忽然有人來敲門。去年不是人口普查嗎,她看著門被敲就是不敢開門。”
“我也聽說過,最近世.道是不怎麼太平,我看社.會上好多殺妻的,你們這些男的就看我們打不過你們,什麼事都乾.的出來。不僅要我們給你們當保姆,還要害我們。”她說到這裡,明顯有些忿忿不平的。
“你首先要自己要保護好自己。”沈傑語氣柔和了一些,反正沒多少力,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
“哎,對了,難道你真的是海市的警察?”
她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忽然就來了興趣。
“本來就是,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是來這邊查案子的嗎?我懷疑查的事情有可能牽扯到這個地方其他一些人,所以他們才會追殺我。我前幾天來這裡開始,已經有一個戰友犧牲了。”
沈傑剛剛沒事就在想最近發生的前因後果,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地方的水太深,他必須的近快脫身。
“這麼恐怖的,是不是死在倉庫裡的也是來冤枉你的?”冰玉猜測道。
“肯定不是。”他立即否定道。
“為什麼?”她把頭伸到了他左臉邊,看著近在咫尺的男警.官。
“他們不可能知道我今天上午會經過這裡。”他很確信的說道。
“那可不可能是做好了這個局,不管怎麼樣先陷害你再說。”她又問道。
兩個人在玉米地裡聊了一路,這個時候梁冰玉才撩.開擋在她前麵的最後一片玉米葉,前麵一下就開闊了起來。
“我還以為要走很長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