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沒有說謊,隻要他想的話,一隻手真的可以隨便捏死貝拉索。
貝拉索臉色發黑,仿佛生命力都被抽乾了,狂怒像抓一隻雞般將他提在半空中,後者猶如一塊敗絮在風中飄搖,仿佛隨時都會咽氣。
“嘿,真特麼的提氣,這龜兒子也不撒泡尿看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個蛋玩意,趁老子被德拉瓦那個老陰比給控製的時候天天在老子麵前囂張得二五百萬似的。媽的,你現在不囂張啦?囂張個給我看下啊?彆跟個沒卵蛋的慫包一樣啊,你之前那嗓子老粗了不是?吼一嗓子啊,你個混蛋不是說敢怎麼樣你就敢怎麼樣的?”
狂怒好久沒有這般爽快了。
另一邊,夜豪走到韋傑夫身旁。
“你做的很好,如果列夫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十分自豪。”夜豪拍了拍韋傑夫的肩膀。
韋傑夫麵色不悅的將夜豪的手給甩開。
對於韋傑夫而言,無論是過去的立場還是現在的立場,他都沒有和夜豪熟絡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
“不過是一個沉溺於權力和**之中的家夥罷了,這樣的家夥並不難收拾。”韋傑夫的聲音依舊如同從前在伊凡大學裡那般低沉,但卻少了陰冷的氣息。他現在除了死亡和憤怒以外已經能夠體會許多其他的情感。
夜豪微微一笑,他看出來韋傑夫對自己還是心有芥蒂,但至少目前他對自己並沒有抱有太大的敵意。
“我說,夜總,你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龜兒子?這家夥慫歸慫,但卻是德拉瓦那個老陰比的親兵,想必知道很多有用的消息,不如就讓我拷問一下吧?我可是挺想將這個龜兒子的卵蛋捏爆了,讓他以後囂張。”狂怒這時對夜豪大喊,語氣中顯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你覺得德拉瓦放他這樣的廢物帶著你這個一根筋進來有什麼用意?”夜豪問。
狂怒撓了撓腦袋,說:“夜總啊,你說一根筋我是認了,但你讓我這一根筋猜那個德拉瓦的毒腸子裡有什麼就不對了,我肯定猜不出啊。”
韋傑夫有些愕然的看著兩人,狂怒身為天梯榜上的高手,那火爆的脾氣在海選選手中可是極為有名了,除了恩典和謳歌這兩名絕空之神的大佬,他可是誰都要懟上一懟的,甚至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的彪悍家夥。可就這種老子天下唯我獨尊的蠻漢竟然對夜豪如此恭敬?
夜豪說他一根筋這樣的事情,若是換在彆人身上,那是可是腦袋上開瓢的大事。在夜豪這裡,狂怒竟然就輕飄飄的認了,認得沒有半點火氣。
“他難道真的不是來遲了?”韋傑夫心癢難搔,但肚子裡的硬氣卻是阻止著他問個究竟。
夜豪摸著下巴說:“雖然勝負在大勢上已經分出,但對於優勢方而言現在最需要考慮的是如何以最小的傷亡來取得勝利。”
“哈,最小的傷亡?夜總你這麼說就不對等等你既然也是從外麵進來的不可能不知道德拉瓦那個混蛋可是沒了命的將人命往嵐風穀的大門上填啊。你說的傷亡另有所指,一定是其他方麵,是我想不到的。”
狂怒竟然主動認錯,這個人還是狂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