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閒談的過程中,林淺忽地出聲,轉頭看向傅聿川,“老公,我記得你公司還有事兒,要不你先去忙工作,等會兒我和四弟自己回去。”
聽到這話,健談的威爾森接了話:“林小姐您先生在哪家公司任職呀?”
總覺得在哪見過。
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這次回去要聽妻子的話多吃點核桃補腦子了。
傅陽率先開口,一股子自傲味兒:“我二哥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就是落座在京城CBD商務經濟區的傅氏。”
這麼說威爾森就有印象了。
他偏頭示意助理,助理連忙上前,道:“先生,確實是傅總。前幾個月跟您通過線上視頻,雙方達成了初步的融資合作意向。但是因為前陣子傅氏高層爆出不良作風,您覺得這個企業風氣不太好,就暫停了合作計劃,說是觀望一下。”
威爾森明白了。
果然。
人還是不能通過彆人的嘴去審判彆人,還是要自己接觸。傅氏高層作風不良,並不代表其他傅氏人員不好。
他瞧著傅聿川就挺好的。又是林淺的丈夫,能差到哪去?
威爾森笑著,與傅聿川說:“不好意思傅總,我來京城這兩天光顧著自己去玩,耽擱了和您的工作。我妻子也總說我,一到外麵就隻顧著玩,耽誤正事。傅總您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可以就融資項目談一談。”
傅聿川很是客氣,“您言重了。”
威爾森:“那就現在談吧,這個餐廳很漂亮,能看江景,這裡飯菜還特彆好吃,等會兒餓了還可以再吃點兒。”
可是。
沒帶策劃案文件。
見這,傅陽連忙轉身拿過塞在一旁沒拿出來過的書包,拉開拉鏈,手探進去剛捏住文件的一個邊角,齊特助忽然出現了。
齊特助手中拿著融資策劃案,遞上前:“先生,文件我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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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和傅陽先行離開了中餐廳。
他背著書包。
一路耷拉著腦袋,直至經理送他們倆進電梯,門關上了,四下無人了,傅陽才紅著眼睛說:“對不起二嫂,對不起。”
在地庫看到那台法拉利,知道傅陽先她一步來了IFS,她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錯不在傅陽。
他沒辦法反抗自己母親指派的任務。
林淺就是有點疑惑,唐千蘭是怎麼知道威爾森要跟那晚的法拉利賽車手見麵?明明威爾森的助理隻聯係了她,因為當天晚上她簽署了皇馬的協議,上麵留的是她的號碼。
少年膽子小小,個子倒是高高。
遺傳。
他們傅家的男性個子都高。
林淺抬頭看他,伸出手擦掉他臉頰上的淚痕,“我們能贏,賽車手和領航員缺一不可。如果沒有你精確的報點,我根本不熟悉路,贏不了。”
“所以,賽車手是你或是我都沒有關係,勝利屬於我們倆就可以了。”
“嗚嗚嗚。”
“我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威爾森要見我們?又是怎麼得到他的聯係方式的呢?還剛好掐準了我們十點鐘來中餐廳吃飯這個點。”
對她和威爾森的飯局了如指掌。
唐千蘭在京城有點人脈,但不至於開天眼這麼牛吧?
傅陽吸了吸鼻子,老實道:“母親與威爾森的助理是老同學,助理告訴母親的。我帶著文件過來,冒認了賽車手的名號,但是我實在拿不出手文件,我真的拿不出手——”
竊取二嫂的榮譽。
偷了二哥的成果。
還要用二嫂的榮譽當敲門磚,再捧著二哥的成果去簽合同,自己獨吞彆人的辛苦付出。傅陽做不到,不管他怎麼用母親來提醒自己,他都違背不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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