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夜臨淵,本來就已經渾身傷痕,旁邊的天兵看著趕緊上前想要扶夜臨淵夜臨淵,卻一把將麵前之人推開轉過身來,一手捏著雲裳的肩膀,看著麵前的雲裳。
“你殺了月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對月兒動手了。”
夜臨淵一雙眼眸就這樣盯著雲生,此刻雖然他麵上戴著麵具,眼角卻帶著煞白。
雲裳愣了一下,愣愣的點了點頭。
“他想陷害我刺殺他,自己刺了自己胸口,我見如此既然已經沒辦法了,怎樣都是一死倒不如坐實了這罪名我知道殿下是不會相信我的,殿下從事至終相信的都是月兒罷了,從不是我。”
雲裳此刻說著這話,唇角帶著幾分的冷色,他不指望也寧願相信自己,隻是這話卻還是得說的。
葉泠鳶的手在那一瞬間完全僵硬了他就這樣盯著雲裳。
月兒對自己的感情她一直都是清清楚楚的,也知道玉兒多多少少有些心眼兒的,有些事情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讓那樣過去了。畢竟他對自己有恩,因此葉卿歌說出這些話,夜臨淵自然也是相信的,隻是確不該殺了他。
“你可知他對本座有救命之恩,對本座有再造之恩,本座毀了他很多,害了他很多應當對她補償的,你怎能殺他?如此,豈非是讓本座於不義?就算是那樣你不殺他不就可以了嗎?本座自然信你呀!”
夜臨淵說著這話,呼的吐出一口血來,他一隻手捂著胸口,此刻扶著旁邊的雲裳。
雲裳愣了一下,盯著麵前的夜臨淵。
“你信我?”雲裳了愣的,抬頭看著夜臨淵旁邊的那些天兵,此刻都一個兩個的都退去了,一時之間這座到的天樓入口之處,隻有雲裳和夜臨淵兩個人旁邊的天雷停了雲裳,就這樣盯著麵前的夜臨淵,心中那一抹柔軟,頓時爆炸,酸楚感蜜瞞著全身。
“本座自然信你,隻是本座一直無法理解你為何本座身邊不能有任意一個女子,明明你知道本座對你有感情,對他人無感,他們都隻是擺設,你卻不肯。”
夜臨淵說著這話,身子越發軟了。竟硬生生地撲倒在了雲裳的身上,雲裳不堪負重被這樣壓了下去。
“師傅師傅!”來人啊快來人啊快來救救我師傅呀!
“救命啊!”雲裳的聲音劃破了這長空,將整個天牢幾乎要震破!
數年後……
雲裳看著手中的銀色麵具,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索著笑的肩頭不斷聳動。
“想起什麼了這般開心?莫不是肚裡的孩兒又踢你了不成帶他出來看為夫不好好的教訓他,竟如此的折騰我的夫人。”
磁性的聲音此刻。緩慢地響徹著,從竹樓外走了進來。
雲裳愣了一下,抬頭調皮的一笑,習慣性地抱住了來人的腰身靠在他懷中,總是感覺格外的有安全感。
抬頭之時看著麵前之人。京劇的麵容上臉旁邊的疤痕有些突兀,可是雲裳卻是越看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