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想著你當年為了救我,臉上留了疤痕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若是當時說了,說不定我心生憐憫,自然心存感動,說不定早早就駕馭你了,何必鬨了那樣多的笑話!”
雲裳嬌俏的說著這話,葉卿歌那個名字早已經被他大王也不想再提起,倒是雲裳這個名字像是他們兩個最好的開端。
夜臨淵,唇角帶著笑,骨節分明的手,下意識的去摸那疤痕。
“我隻想我的夫人對我的感情是純粹的不摻雜其他,更不需要有憐憫存在。本身我這小嬌妻就隻是想借著我這國師名號好好乘涼,殊不知再加點旁的怕是可是半分真情都沒有了。”
夜臨淵淡淡地回這一隻手摸著頭發此刻已經。五個多月的肚子,他緩緩蹲下身來撫摸著雲裳的臉,如今他們二人在這房間肆意逍遙者,住著以前的竹樓,無事便隨意,茜茜不管其他不諳世事,不去管那些家凡界不去管的亂世凡塵,如今的他二人隻是逍遙自在,在凡間生活的散仙罷了,再也不用替其他的操心。。
“夫君,你後悔嗎?”雲裳甜笑著抬起頭,看著此刻寵溺摸著自己頭發的夜臨淵。
“後悔什麼。”夜臨淵淡淡回複著,輕輕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是那樣甜蜜。
雲裳嬌笑的不停,肩膀都開始抖動。
“後悔放棄了太子之位呀!太子以後可是要承襲天地的,可是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如今隻適合我一個人在這苦巴巴的過著普通日子,可曾後悔?”
雲裳一邊說著,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夜臨淵胸膛畫著圈。
夜臨淵緩緩地壓低頭,此刻二人額頭碰額頭,鼻尖挨著鼻尖,極為親密勁到二人的呼吸都是那樣的明顯。
“有你一個都已經這樣磨人,若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那豈不是要累死為父了,你可舍得?”
夜臨淵淡淡的回著說著那話,就準備在晚上雲裳雲裳的眼眸一瞪,害羞地推開了夜臨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調皮的樣子,帶著些許羞澀。
夜臨淵也知道這時候不能亂來,隻不過是逗逗她罷了,唇角依舊帶著那寵溺的笑,看著已經跑到一邊的雲裳眼裡,心裡都是笑。
“沒再玩兒了,等一會兒就晚了,今日南華兒子的百日宴你我二人若是去晚了定是要被罰酒的你,這可是能躲過酒為夫怕是躲不了,到時候若是喝多了回來隻怕你難以招架了。”
夜臨淵說著這話,此刻又看了一眼雲裳雲裳的臉再次交紅,瞪了一眼夜臨淵。
“這不是正在準備嗎而且還有好幾個時辰呢,你莫要著急,對了,聽說玉麒麟那登徒子如今也是要快大婚的人了,今日不知道他會不會將他的美嬌娘帶出來給大家瞧瞧呢。你說我們要不要準備些什麼?”
雲裳這樣說著,此刻總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熟悉的竹樓,熟悉的一切,熟悉的京都,熟悉的人,明明一切似乎還都一樣,可是感覺卻越發不同……
霧蒙蒙的細雨下,二人相繼在那駕著天馬的先車上。肆意嘲笑著,越走越遠就仿佛以前的一切都如同一場夢境……
留下來的隻有嘻笑怒罵,還有……新生命……未來的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他們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