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舒妃被叫來後,還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先進來就給端貴妃行了一禮,滿嘴的告罪。
端貴妃道:“舒妃你先彆告罪,這當著皇上的麵,好像本宮欺負你似的,還是咱們說清楚的好!”
“皇上……”
“貴妃!”元德帝道:“舒妃向來脾氣好,不是那蠻不講理的人,你聽她慢慢的說!”
端貴妃無法,隻好點頭,“行,舒妃,你叫人要叫本宮身邊的玉竹去問話,若是彆人也就罷了,可是玉竹是本宮的陪嫁,若是沒有證據,本宮端不能讓你給她上刑!”
“貴妃說笑了,這皇上讓臣妾審案子,臣妾也是殫精竭慮的,哪裡敢用重刑啊!”舒妃溫溫柔柔的說道:“這重刑之下必出冤案,臣妾就算是沒什麼學問,這點也是知道的。”
元德帝滿意的點頭,“所以朕還是放心你的。”
“謝皇上!”舒妃謝恩。兩人眼神交彙的時候,含情脈脈,看的端貴妃一陣心悶。
想著不知道舒妃到底知道些什麼,端貴妃直接問道:“舒妃,儲秀宮那丫頭你審出什麼了?”
舒妃忙道:“回貴妃娘娘的話,那丫頭嘴嚴的很,不管精奇嬤嬤怎麼審,也不說。”
“那就直接殺了得了,還留著乾什麼!”端貴妃說完,意識到說的不對,忙衝元德帝道:“這臣妾就是個急性子,皇上見笑了。”
“無妨,你的性子朕知道,大阿哥就是隨你了,最近……”元德帝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端貴妃一眼,“算了,還是先聽舒妃說吧,朕也想知道這段日子查的怎麼樣了。”
舒妃便接著說道:“回皇上的話,這叫秋實的丫頭確實是嘴硬,精奇嬤嬤上了不少的招數,她承認了佳妃的事確實是她乾的,沒有任何人指使。可是沈常在的事,她不認!”
“佳妃的事就夠要她的幾回命的了!”元德帝生氣的道:“一個奴婢敢殺主子?真是該千刀萬剮!”
“是呢,皇上說的對,臣妾也想著一個奴婢怎麼會想著殺主子呢,還做的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臣妾感覺不可能,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可不敢臣妾在怎麼問,都問不出什麼來。”
“那還有什麼好問的,”端貴妃忍不住道:“定是佳妃妹妹活著的時候對她不好唄,這奴婢心懷怨恨,就下了毒了。”
“這主子打罵奴才也是正常的,難不成都有這麼膽子?那這宮裡豈不是亂套了?”舒妃淡淡一笑,“這事端貴妃信,臣妾可不信。”
“那你又審出什麼來了?”
“貴妃您彆著急啊!”舒妃轉向元德帝,慢慢的道:“臣妾就想著這丫頭為什麼死活不說出背後指使她的人呢?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舒妃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接著道:“臣妾想著,這能讓她害怕的一是宮裡的某位主子,二,恐怕就是家人了,這宮裡的人,臣妾問了不少,也沒查出來什麼。臣妾便派人去找她的家人,結果,您猜怎麼著?”
元德帝看了舒妃一眼,“怎麼了?”
“她的家人都不見了,問了左右鄰居,說是某一天的晚上,有人把他們都帶走了,然後就再也沒回來。”舒妃看著元德帝和端貴妃,“皇上,貴妃娘娘,您說這是不是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