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每一位直屬上司,最起碼都是與司徒傑級彆相同的大佬,而且皆儘在警隊大館內身具要職。
正常的行動部署,張德標不會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
即便前麵是刀山火海,他同樣是義無反顧。
可現在司徒傑想要讓自己和弟兄們做私活,那他顯然就要進行一番深思熟慮了。
畢竟司徒傑並非是他的嫡係大佬,他不可能為了司徒傑的私人行動去出生入死。
“這次營救行動,確實將會以秘密的方式展開。”
麵對張德標所提出的疑問,司徒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終緩緩點頭給出了一番解釋。
“畢竟綁匪的威脅在先,我們需要為霍兆堂的安危考慮,同時也是保證營救行動的順利。”
司徒傑履任東九龍總區副指揮官以後,自然會對下麵弟兄們的情況進行一定了解。
彆看張德標僅僅隻是總督察級彆,但卻在他的密切關照之內。
更何況,昔日在隔壁西九龍總區的時候,張德標也曾在他的麾下履任過。
那個時候,張德標就已經進入了他的視線裡麵。
張德標的臥虎行動經曆,司徒傑由於權限不足的原因,無法掌握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但他非常清楚一件事情,張德標手中有一塊無比珍貴的手表,表盤上烙印著洋紫荊環繞紅五星的標誌。
這種手表,市麵上根本不存在。
然而現如今警隊高層多位大佬的手腕處,也佩戴著同等樣式的腕表。
最為重要的是,一哥手中也有這樣一塊腕表。
曾經被港島黑白兩道所珍重的大金勞,完全無法與這種洋紫荊紅五星腕表相提並論。
如此一來,司徒傑又豈能猜不到張德標背後究竟擁有怎樣的龐大關係?
即便他現如今準備讓麵前這兩支重案組,展開一次偏向於私人性質的行動。
不過他的內心當中,確實沒有任何將他們用之即棄的想法。
哪怕行動過程中可能出現某些意外情況,但他也肯定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道理很簡單,他不可能去得罪張德標背後那些警隊大佬們。
相比較於自己承擔責任而言,那些警隊大佬們對他的感官,才是真正讓他重視的因素。
更何況,他既然想要借助這次綁架案,從而去結交霍兆堂的人脈關係,那麼他就必須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如果前麵這兩支重案組,隻是他手底下的普通警員,他或許還會有某些想法。
隻不過,張德標那塊特殊的腕表,導致根本不敢他起任何的異樣心思。
就算張德標剛剛的反問,無異於是一種對他權威的質疑,但他眼下仍舊保持著和顏悅色的神態。
“阿標,我明白你心裡麵的顧慮。”
身體前傾,司徒傑將麵前的文件夾緩緩推出。
“對此,我也有所準備。”
他笑嗬嗬地繼續說道:“這次行動,雖然不會在警署內部有任何記載,但我已經簽發了一封文件。”
“這代表你們的所有行動,皆儘經過了我這位副署長的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