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這些東西很特殊,對於這些血族來說,無非一些瓶瓶罐罐或者是一些搶劫過來的勝利品而已。
但是對於高昂,對於東國人來說,這些東西卻意義非凡。
尤其是其中一件類似中華田園犬獸的銅製器具,更是讓高昂心潮澎湃。
這些東西無論是價值,還是意義,都非同一般。
當務之急不是和伯特利家族的其他人算賬,而是先把這些家夥弄回國內。
這些肮臟的東西,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但是這些國寶不同,她們可是流落海外一百多年了,是時候返回祖國母親的懷抱了,哪怕一分鐘,都不能耽擱。
“但是,怎麼帶回去呢?”
從古堡帶出去簡單,關鍵是怎麼帶回國內。
高昂蹲在伯特利湖底,看著眼前的大冰櫃,長籲短歎。
全力場作用下,他倒是不擔心這些古董文物會被破壞。
走陸路?不行,太特喵的不靠譜了。
走航空?一堆手續難辦不說,回到國內也不好過海關那一關。
就算是他自己想飛,也沒法飛啊。
這麼大一個冰櫃,在天上飛……是個shabi都知道有問題。
他能隱藏自己的行蹤就不錯了,這麼大一個冰櫃,這隻能徒呼奈何。
那就隻能走水路了。
“不會讓我拖著這麼一個大冰櫃繞地黃星一圈吧?”
靜止的時候,給這麼大一個冰櫃提供一個避水空間,難度倒是不大。
但是從這裡到東國,如果走水路的話,那得近兩萬公裡啊,那得把他累死。
這個時候,高昂又想到了他的老同學,金冠榮。
“千歲,以我的名義,給金胖子發個消息,其他的你知道該怎麼辦。”
“收到,先生稍等。”
5分鐘後,千歲就發來了一個定位,“金先生讓你把東西帶到這裡,最好是……偷偷摸摸的。”
“這是胖子的原話?”
“嗯。”
“不會出問題吧?”
“不會,一路上都要海軍護航,安全的一批。”
按照千歲的提示,高昂把大冰櫃放到了一個碼頭的水下。
他親眼看到大冰櫃上了金胖子家的貨輪,這才緩了口氣。
這算搶劫還是偷盜?
都不算。
這些東西是伯特利家族通過戰爭打劫回來的,本就屬於不義之財。
而且這些東西迄今為止都沒有露過麵,也就是說,從法律層麵來講,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的東西,就不存在違法。
如果說這些東西被伯特利家族拿出來了,而且還做了有關方麵的公證,說是屬於他們家族的,高昂這麼做就算是違法了。
不管是違反的他國法律,還是東國法律,都算違法。
“看來,你們也是做賊心虛啊,那老夫就問心無愧了!”
忙完這一切,高昂就返回了長英島。
【10月5號,伯特利城堡,天氣還行;
弄死了四個老不死的,其中還有個變性人,而且是現場變性,可把我給惡心壞了……
劉光奇事件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吧,但是,絕對不是結束;
四個老不死的是最終的幕後大Boss,也是罪魁禍首,但是還有其他的執行層,這些人一個也彆想跑;
和幾個老不死的聊了下,他們的嘴還挺硬,和老陳有得一拚;
當年入侵東方的戰爭,可以說就是這些王八蛋血族鼓動的,為的竟然是虛無縹緲的長生……
他們竊取到的勞什子聚靈陣,我也看了下,狗屁倒灶,沒有的事,完全可以用科學解釋:
說白了就是分子或者原子在那些紋路的作用下,改變了運動軌跡,在某個點呈現集聚或者碰撞等作用,從而有了聚靈的效果;
而血族變異的堿基對,剛好和核輻射之間有了某種奇異的關聯,還真的對他們的身體結構有促進作用,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相關的資料並沒有找到,可能被那個逃走的巫師帶走了吧;
伯特利家族有一個巫師,多特家族有兩個,加起來就是三個;
按照老妖婆所說,血族家族就他們兩家,是不是意味著,巫師也就三個呢?希望吧;
按照老妖婆說的,他們伯特利家族和多特家族之間好像並不是很密切,他們應該屬於保守派,多特家族屬於激進派;
但是,他們都把自己變成核電池了,還算保守派?那多特家族得多激進,才能算得上是激進派啊?】
高昂回想了一下,多特家族目前做的是基因方麵的研究,而且已經開始臨床實驗了。
甚至還打入了人類基因組計劃內部,算得上是想從根本上解決血族長生的問題。
“說是激進,也不為過?”
【至於伯特利家族剩餘的那些凶手,等千歲調查完畢之後再做計劃吧;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從法律層麵解決他們;
在商言商,一切的爭端都好說,但是涉及到陰謀詭計,甚至無所不用其極,那就隻能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了!】
“千歲,畢奧博說的那些人,都查到了麼?”
在島礁海底,畢奧博還是給他們提供了一些情報的,其中就包括他的接頭人撒吉爾。
而且他們還有畢奧博手上的一些紙質材料,唯一可惜的是,沒有音頻和視頻證據。
如果能找到撒吉爾指示畢奧博做事的證據,或者說找到兩者之間的一些緊密關係,高昂就可以通過這些材料,向國際刑事fayuan提出法律訴訟。
那幾個老不死的早就沒官方記錄了,死不死的影響不大。
但是像撒吉爾這樣的人,畢竟是世界500強的大公司領導人,貿然發生意外或者突然失蹤,事態可能會比較嚴重。
撒吉爾的罪名他都想好了,危害人類罪。
他甚至讓千歲繼續整理曲水湖17號基地的一些資料,等這兩份資料全部齊全之後,不管是多特家族還是伯特利家族,都得站上國際刑事fayuan的被告席上。
這兩起案件發生的地方都很尷尬,一個是在南越,一個是在西太平洋。
兩個案子的受害者眾多,國籍分布相對雜亂,想要單獨審理難度很大。
想要從法律上為受害者鳴冤,隻能走國際刑事fayuan這條路。
當然,高昂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國際刑事fayuan對這兩起案件不予受理的話,他將會按照自己的行事標準去執法。
從理性角度考慮,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大可能會不了了之。
但是,他還是相信人本為shan,還是願意給某些機構一次機會。
收到高昂命令的千歲,基本上已經把他需要的資料整理完畢了。
聽到高昂的問話,立馬拿著一遝厚厚的文件走了過來,“基本整理完畢,但是還缺少最為關鍵的證據:人證。”
“人證好說,島礁那次劉光奇可以出庭,曲水湖那次我不是讓你追蹤那些被解救的人員了麼,應該還有行蹤吧?”
“有的,我排查了一下,倒是有幾位比較合適。”
“密切追蹤他們,如果有什麼生活上的困難,多幫助下。”
“收到。”
“有的時候啊,就是這麼無奈,明明知道誰是混蛋,卻又拿他們無可奈何,哎!”
站在樓頂,高昂麵朝大海,小花蹲在他的肩膀上,聞言撓了下他的臉蛋。
“喵”,莫怕,花大爺陪著你!
...
高昂在伯特利城堡內鬨的動靜並不小,特彆是他把裝著一堆古玩字畫的大冰櫃弄出來的時候,甚至還在他們的城堡城牆上,開了一個洞。
時刻監視著那裡動靜的千歲,也給他彙報了。
洞是被發現了,但是並沒有異常人物進入這個城堡。
也沒人叫救護車,撒吉爾也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