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就是老外，根本就沒有人性嘛，他撒吉爾就不擔心他的老祖宗，就不怕他們嗝屁了？”
看著山鷹一號傳回來的圖像，高昂喝著快樂肥宅水，不滿地吐槽著。
“先生，你要考慮一個問題啊，那些老不死的可都是核汙染源，他們自己沒事，不代表他們的後代也沒事啊。”
聞言，高昂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核輻射這個東西，還真不好掩飾。要是撒吉爾這個混蛋也給自己搞一下就好了，把伯特利家族的外圍高層，全部給乾翻，一勞永逸咯！”
隨手一丟，闊樂罐子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準確地落到了垃圾桶裡。
說好的國慶八天樂，這出一趟遠門，就剩三天假期了，雖然對於高昂來說，有沒有假期都一樣。
“接下來三天做點什麼呢？”
摩挲著下巴上的小胡渣，高昂有點開心了，小胡渣的長度已經有2毫米左右，頭發的長度稍微短點，1.5毫米左右。
雖然看起來不顯眼，但是終於不是大光頭了。
“奶奶個腿的，我看以後誰還敢說我是光頭。”
對著鏡子看了半天，高昂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
“喵。”光頭，今晚有宵夜咩？
“……”
小花的意思，他能聽得很明白，頓時有點不樂意了，臉色一耷拉，逮著這個小家夥就是一頓擼，“你是不是故意存心氣我的，啊？就你會耍小聰明，就你膽大包天，還吃宵夜，吃個屁吧你！”
“喵嗚”你大爺的，死光頭，把我放下來，再侮辱我，我可撓你了啊！
“侮辱你？我還調戲你呢！”
說完，高昂伸出手指，在小花的肚皮上不停地戳戳戳。
“癢不癢，哈哈哈哈！”
高昂得意忘形地大笑，渾然不在意小花會不會撓他。
“喵嗚”臭光頭，撲街光頭，你注定一輩子沒對象。
逗弄了小花一會兒，這才給了他自由，“我沒對象就沒唄，說的好像你有對象一樣。小花啊，我給你個建議，你看你長得也這麼帥氣，皮膚也這麼光滑，出去勾引個母貓唄。”
“喵喵喵”你大爺的，這一座破島，連一隻母貓都沒有，勾引你啊？
小花這一鬨騰，高昂還真的萌發了一個奇想：要不，給他配個對？
說的直接點，他就是想看看小花能不能繁殖後代，如果他可以的話，那是不是自己也行？
雖然現在咱是單身，但是以後肯定不是單身啊，得未雨綢繆不是……
看了下時間，這都晚上十一點多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給小花弄了個宵夜，看著他吃飽喝足之後，高昂才進入了夢鄉。
10月6號一大早，高昂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摸出手機，打開通訊錄，仔細翻找可能養貓的溝通對象。
曹坤師兄？算了吧，他自己都快養活不了了，還養貓……
夏薇薇也直接pass，金冠榮也pass，這個胖子好像對毛之類的東西過敏。
“先生，我覺得你這是白忙活。”
冷不丁的，千歲給高昂潑了一盆冷水。
“啥意思？”
“花總那爪子，一激動，還得把人家的母貓給抓成篩子……”
千歲說完，看了一眼老三，指了指老三的胸前，“那個窟窿，先生應該記得吧？”
怎麼能不記得，當初就為了給老三補洞，可把他累得夠嗆。
“你說有點道理啊，但是，咱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小花打光棍？”
說完，高昂又看了一眼在牆頭看風景的小花，一臉糾結。
他哪裡是擔心小花啊，他是擔心他自己啊。
不下有三，無後為大。
雖然現在是新社會，但是吧，他不覺得老爸老媽允許他玩什麼丁克。
他這想法要是敢說出來，老媽肯定敢拿著擀麵杖打爆他的光頭。
再說了，他也沒有單身一輩子的想法啊。
“先生，咱們可以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你不覺得伯特利家族的那個老妖婆，有點奇怪麼？”
“奇怪啊，很奇怪啊，忽然之間從一個男的，變成了女的，肯定奇怪啊。”
高昂一愣，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是這點，應該是她，為什麼要變性，這個才是重點吧？”
“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個道理啊，本來的身體多好，為啥非要鬨騰那麼大動靜，給自己換個性彆呢，難道是為了繁衍後代？”
經千歲這麼一提示，高昂也覺得此中有些蹊蹺。
“這樣，看下伯特利家族的近代族譜，有沒有新生嬰兒記錄。”
“查過了，有是有，但是沒有具體的出生記錄。”
“什麼意思？”高昂指了指牆壁，讓千歲把找到的信息投影上去。
“太久遠的查詢不到，近三十年的才有部分記錄。不管是撒吉爾還是畢奧博，根本沒有醫院出具的出生證明，就像是……忽然之間蹦出來的一樣，。”
千歲一邊展現著搜集到的信息，一邊和高昂溝通著。
“我懷疑，撒吉爾和畢奧博，甚至包括莉莉安，都不是通過正常的生殖手段誕生的。”
“你的意思是……試管嬰兒？”
高昂終於回過了神，提出了自己的假設。
“或者是克隆技術。”
“但是這和老妖婆的自我變性，有關係麼？”
“有關係啊，生物進化到終極的形態，就是無性繁殖。老妖婆可能沒意識到這點，但是她的這個過程卻證明了這點。”
千歲搖頭晃腦，闡述了自己的見解：
“每一種生物的進化，肯定是往高處走的，在這個過程中，生物的各項能力都會得到巨大的提升，類似先生你現在這樣。
現在的先生你，是不是已經很難找到對象了？”
看到高昂趕緊搖頭，千歲繼續說道，“彆搖頭，我說的不是談戀愛的那種對象，而是實現繁殖過程的那種對象，沒有吧？”
高昂繼續搖頭，我沒有，你彆瞎說。
“先生彆急著否認，以你現在的體態和身體素質，沒有任何正常女性能和你產生深層次的交流，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一根金剛石製作的棒子，你把它放在一堆紙中間摩擦攪拌，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高昂有點害羞，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喝著老二端過來的信陽毛尖茶，“不錯，味道好極了。”
“先生，嚴肅點，我們在討論一個很正常的問題。”
“嚴肅個屁啊，你的意思我明白，我這不是還沒打算那啥麼，你彆把問題引到我身上，往下說。”
高昂惱羞成怒地回懟了一句，趕緊又喝了一口茶葉水。
“好吧，換個角度，從思想角度……”
“彆思想了，你是不是想說，隨著進化，人類就會無欲無求，或者追逐更高的精神需求，就不再享受這些皮肉之歡了？”
千歲歪了歪頭，然後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總結一下就是，老妖婆的核輻射突變，應該是另一種形式的人類進化。”
“你可拉倒吧，按照你的意思，未來的人類都是行走的核輻射源唄？”
嚼著嘴裡的茶葉，高昂開始嘲笑千歲，隻是笑著笑著，他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忽然想起來一本，《慶餘年》，裡邊的武者不就是因為核輻射變異，從而修行出了真氣麼？
很多人都會覺得那本是杜撰，但是按照千歲剛才的邏輯分析，未嘗不可能啊！
文明的進化過程，其實就是對不同能源利用過程的進化。
從原始人得鑽木取火，到現代人的核電站發電，基本上印證了這個推論。
同樣的，現在的人類是靠著食物維持生命，那是不是可以假設，如果真的可以用核能替代食物散發的能量，是不是也算是進化？
理論上的確是進化，從原始到高級，從低效益到高效能……
“千歲啊，你少看些科幻電影和科幻吧，咱們這奇奇怪怪的樣子都夠燒腦了，那就彆再給你自己還有我，加工作量了。”
高昂也很納悶，聊著聊著，樓怎麼就歪了？
最開始不是談論的，如何給小花找對象麼……
“好吧，那咱們返回之前的那個話題，我覺得，老妖婆可能沒有死。”
“哢嚓”一聲，高昂直接把手裡的茶杯給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