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前,秦道川說道:“秦義他們比你年長,你也該操心了。”
忠漓回頭說道:“孩兒明白,這就去辦。”
出了門,發現守門的侍衛看他的眼神有些怪,低聲說道:“看到沒?學到沒?”說完自得地邁步出了院門。
守門的侍衛對視一眼,自得其樂了好一會。
若舒待忠漓落荒而逃之後,轉身對秦道川說道:“看來,還是得先操心忠源。”
秦道川說道:“若不論門第的話,倒也不難找。”
若舒說道:“我已經寫信於他,限他一年內成親,莫誤了弟弟妹妹們的親事。”
秦道川望著她,“夫人雷厲風行,一語中的,為夫佩服。”
兩人正在閒聊,宮中有旨意前來,宣秦道川入宮。
若舒不以為意,秦道川卻一改之前的自如,“想是要看看我是否痊愈,也罷,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若舒也被他影響,“當時旁觀的不止你一人,許不是為了此事。”
秦道川說道:“但隻我有親衛營在京,當時又消失了。”
若舒說道:“你一向兩麵光,肯定早就想好說辭了。”
秦道川笑道:“雖是如此,但入了宮,還是要低頭的。”
若舒說道:“所以我寧願不要那些虛名,也不去受這罪。”
秦道川拉著她入了臥房,要她為自己更衣,“這種繁複的朝衣,我如何會穿?”
秦道川說道:“我教你。”
一陣折騰之下,與其說是若舒幫忙,不如說是若舒幫倒忙,秦道川卻樂在其中,絲毫沒考慮是否會遲了入宮的時辰,整理齊備之後,從抽屜中拿出一個木盒,拿出一顆藥丸,放入口中慢慢咬碎。
若舒好奇地問道:“不是病好了麼?為何還要吃藥。”
秦道川說道:“許芫桐要我再服一年的藥,免得反複。”
若舒又問道:“這幾日怎麼沒見你吃?”
秦道川說道:“怕你聞到藥味,自你回來那日,我便停了。”
若舒無奈地看著他,“老是如此,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麼?”
秦道川突然湊近她,若舒被他口中的藥味一衝,下意識皺了下眉。秦道川遠離了幾步,“你抹的香脂不靠近都聞不到味,屋裡也從不熏香,哪裡會受得了如此重的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