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苔安慰道:“有我在,少不了你的。”
忠清狐疑地問道:“你與我又沒有聯名做,這話怎麼說?”
嫻苔自信滿滿地說道:“我得了頭名,就選了這匹馬,之後再送給你,不就是我的就是你的了?”
忠清摸了摸有些發癢的鼻尖,但一句有誌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嫻苔的燈籠確實比他做的強,而他也確實極喜歡眼前的這匹黃馬。就連名字,他都暗暗想好了,若是他得了,就叫‘黃龍’。
秦道川和若舒可不明白他們腹中的官司,想著忠源的身份不宜出宮久待,再加上各人都早已躍躍欲試。秦道川乾脆宣布,比賽提前舉行。
嫻苔睜大眼睛盯著從自己燈籠前走過的人,若是那人將簽子投了進來,她就報以一個甜甜的笑;若是那人打算拿著簽子離開,她就死死盯著對方,看得對方心裡發毛,不說心裡願不願意,多數都妥協了。
若舒見狀,搖頭不止,“這老十,比當初老八還要犀利。”
秦道川接道:“這也是本事。”若舒對秦道川的出言維護頗為無語。
忠清卻無端地臉紅了,按嫻苔的性子,若不是為了自己,恐怕不會如此急於取勝。
果不其然,嫻苔的簽子最多。
看著她得意的笑容,盛瑎和盛玦都不服氣地朝著她努了努嘴。也隻能如此,輩份比自己大的小姑姑,就算年齡比自己小,也不能出言相激。
忠清走過來,輕聲說道:“以後也讓你倆騎騎。”
盛瑎回道:“祖父答應了,也給我和盛玦尋同樣的好馬。”
嫻苔跑過來,拉住忠清,高興地說道:“忠清,我說到做到了吧?”
忠清無奈,隻得說道:“多謝嫻苔。”
“我倆是什麼關係,還說什麼謝字。”嫻苔說道。
忠源對有些悵然若失的趙雪飛說道:“這是比八妹還要霸道的人,輸得其所。不過,你得了頭麵,也算不錯。”
趙雪飛說道:“四嫂本來挺喜歡的,不過長者賜不敢辭,隻能舔著臉受了。”
忠源笑道:“四嫂得了金子,也不算差啊。”
趙雪飛說道:“沒想到,參與的人皆有所獲。怪不得合府上下,無人不參與。”
忠源解釋道:“這是母親一慣的作風。錢財於她來說,不及府中人笑臉的半分。”
“夫君何時也讓我大方一回?”趙雪飛忍不住取笑道。
忠源答道:“何時皆可。”
趙雪飛問道:“當真?”
忠源回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