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塔米稚的話,黃品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
這個應激反應不是要動手,而是出於謊言被揭穿後的極度尷尬與鬱悶。
他就是跟李超開玩笑說塞進去頭羊都可以,沒想到這貨真的弄了隻羊與畢勒葛進行偷梁換柱。
這尼瑪不但蠢到家,還連累著他被塔米稚給嘲笑。
就說這小娘皮怎麼這麼古怪,人家是從頭到尾都給琢磨明白了。
為了掩飾尷尬,端起再次倒滿茶湯的茶碗,接連不斷的小口抿掉大半碗的茶湯。
黃品放下茶碗將目光看向塔米稚,嘴硬道:“下邊人做事就是粗心,待會兒我詢問詢問。
若真是如此,那就再動手一次吧。”
對於黃品的說辭,塔米稚隻是笑笑沒應聲。
將搪瓷缸裡的茶湯都給倒入碗中,又順勢將右側的衣領向外拉了拉,塔米稚繼續將手放到了黃品的腿上。
不過這一次與其說是在按摩,倒不如說是在輕輕摩挲。
“其實你這樣是在做無用功。”對塔米稚的舉動微微搖頭,再次抿了幾口茶湯,黃品略微有些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到衣領內的那片發紅的細膩肌膚上,緩聲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你,還是不打消這個念頭吧。”
塔米稚依舊不做聲,但卻挺直了脊背讓宣軟更為顯眼。
並且略微歪仰起頭直直地看著黃品,手中的動作也愈發輕柔。
直到看見黃品不知是為了掩飾還是真的出於口渴而把茶湯都喝掉。
塔米稚才眼中閃動著嫵媚的目光,嘴角略微上揚,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道:“這一次您還會拒絕嗎?
可我怎麼發現您的目光一直都盯著一處沒動過。”
略微頓了頓,塔米稚極為大膽的抬手在某處點了一下,輕咬了幾下嘴唇繼續道:“您知道馬多草的草果是做什麼的嗎?”
即便塔米稚不提,黃品也隱隱察覺出有些不對。
以往看到塔米稚傲人的軀體,根本就沒什麼太大的想法。
但現在卻就想盯著塔米稚的胸脯看,甚至是蠢蠢欲動的想要上手。
在塔米稚的手劃過後,又聽了話中隱含的意思,黃品將已經略微發紅的眼睛瞪向塔米稚,“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另外,你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敢殺你……”
狠話說到一半,感覺渾身上下愈發感覺燥熱,並且血液好似都往一處湧。
黃品扔掉茶碗猛得又一次站起來打算出營帳用低溫涼快涼快,再順道喝些白開水解解藥效。
但塔米稚這一次卻也跟著站了起來,並且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跟個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的緊緊摟住黃品。
“您最好是留在營帳。”
竭力將嘴巴貼在黃品的耳旁,塔米稚先似是呢喃似是認真的輕聲說了一句。
隨後用儘全身的力氣邊用胳膊箍住黃品,邊左右扭動身軀,“馬多草名雖為草,但卻比草金貴不知多少。
隻有族人結了夫妻的頭一年,才能得了幾顆以求早得子嗣。
不過能被馬匹用到的,藥力哪裡會小。
一般歡好前隻吃上半顆就好。
雖然給您是用滾水泡過的,可卻放了十幾顆。
您能忍到現在已經極為厲害了。”
將同樣開始有些發燙的臉頰竭力貼在黃品的脖子上,塔米稚氣息急促的繼續道:“不過您不要誤會。
馬多草的味道清香,與秦人佩戴的香囊作用差不多。
在月氏還沒有一個男子能進我的帳,可不是如您說的人儘可夫。
我不要王位,不要妻的名分,隻求能常伴您的身旁。”
說罷,塔米稚前後用力搖晃身軀,硬生生讓黃品腳下不穩跌坐於木榻上。
快速向上攀附了兩下,將俏臉用力貼向了黃品的臉頰。
換做往常,塔米稚堪比頭錘的貼近,絕對會讓黃品感覺到一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