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藥力的不催動下,黃品不但沒感覺到一絲的疼痛,還因塔米稚發燙的臉頰使得呼吸更為急促。
若有若無的那股狐臭,再也不是以往那樣難以忍受。
想要推開塔米稚,兩隻手卻鬼使神差地按在曲線上。
入手的宣軟與滑膩,則又加倍催動了藥力。
即便是腦海中儘量浮出白玉的麵龐,也再壓不住那股**。
略微掙紮了一下,黃品低吼了一聲,赤紅著眼睛用力將塔米稚壓在了身下。
隨後沒有什麼愛撫,沒有什麼前戲,直接進入主題。
一時間營帳裡充斥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
“哎…”
嗯?
將後邊的各部族長安排進大帳等著黃品過來的李信,左等黃品不來,右等黃品不來。
擔心黃品在安撫塔米稚的時候是不是著了道,說了幾句客套話,直接將一眾族長給晾在了營帳裡。
快步走到黃品的營帳前,見短兵都在且表情有些古怪。
顯然是黃品什麼事,這讓李信有些氣惱。
張嘴剛說了一個字,結果裡邊居然傳出了歡好的聲音。
李信立刻將後邊的話給吞咽回去,並且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
當黃品的低吼聲接二連三的傳出來,過了片刻又是塔米稚的聲音傳出。
李信抬手摸了摸短須,心中嘿嘿一樂。
臭小子還挺厲害,就是平日裡假君子裝的有些過了。
嘴上百般推脫,真上手了就什麼都不顧。
轉過身望了望自己的營帳,李信索性坐到了短兵遞過來的氈墊上。
尋思著黃品已經完事一次,再過個片刻怎麼也能出來。
可結果一等就是半個多時辰。
並且聽裡麵的動靜,黃品好似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這讓李信將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疙瘩,對短兵揮揮手,開口詢問道:“我來之前就這樣了?”
一名短兵臉上帶著自豪道:“回隴西侯,我家公子厲害的很,您來之前小半個時辰就這樣了。”
“我來之前小半個時辰就這樣了?”
李信驚得下意識重複了一句,臉色立刻變得陰沉。
前後相加已經近一個時辰,這對於歡好來說雖然功夫長了些。
但興致上來了,也並不算奇怪。
不過明明之前黃品說過隻是略微安撫塔米稚便與一眾族長會麵。
孰輕孰重該拎得清白對,怎麼在這個時候胡來起來。
可想到以黃品的性子,什麼事情更重要哪能分不清。
根本就不該在這個時候跟塔米稚勾搭一塊,更不該勾搭起來便沒完沒了。
難道說這小子是受了脅迫?
想到這,李信倒抽了一口涼氣,並且越琢磨越覺得真相就是如此。
臉上的神色來回變換了一陣,又想象了一下塔米稚手持短刃逼迫黃品的景象。
李信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刀,繞到靠近聲音發出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用長刀在皮質的營帳上劃了一個口子,隨後猛得鑽進去大步奔向木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