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賈雨村此刻在酒精的加持下倒真有幾分騷動難耐。
雖然這屋裡看不清對麵女子的樣貌身段,但就這份烈性卻激發了賈雨村的征服欲。
畢竟這麼久以來他身邊的女子,哪個不是對他百依百順,這忽然來個反差自然就撩起了興致。
掃了眼那顫抖的花瓶碎片,賈雨村小心往前湊去。
“惡賊,你找死!”
甄憶雪怒喝一聲,小手用力往前揮去。
她來勢凶猛,不過賈雨村也早就防著。
眼疾手快的抬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再隨手奪過那花瓶碎片。
見這蹄子不單掙紮,還要抬腳踹人,賈雨村順勢一壓一手抵住。
“你再動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賈雨村揚了揚手中鋒利的碎片,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你現在跳個舞,若是我滿意了剛才的事就一筆勾銷。”
“你休想!”
甄憶雪啐了一口:“識趣的你就趕緊滾蛋,否則~~”
不等她說完,啪的一聲響起。
“你!”
甄憶雪怒目而視。冷聲道:“大膽!”
“哼!”
賈雨村冷哼一聲:“你不過是王府一個舞姬罷了!”
頓了頓又道:“再說了這都是王爺的安排,你在這裝什麼!”
說著也不看甄憶雪那陰沉的俏臉,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屋裡也看不見。
“你!”
此時甄憶雪也終於明白了水溶非但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更給自己掛上一個下三流的身份!
一時氣得渾身顫抖,不過緊接著更讓她驚惱的是這惡賊拿花瓶碎片從上到下劃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想乾嘛?”甄憶雪顫聲道,說完心裡莫名多了幾分恐懼!
賈雨村嘿嘿一笑:“你說呢?砸到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隨手丟開碎片,順手一拉。
碎片落地聲音清脆,腰帶落地無聲卻讓人心慌。
是猜到對方下一步要做什麼了,甄憶雪動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絕!
正要打算咬舌自儘,卻被賈雨村瞧出幾分不對勁,先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
“怎麼你還想咬舌自儘?”
賈雨村嗤鼻一笑,冷言冷語道:“你就算是死了,被彆人怎麼編排,家人又被如何嘲笑那可怪不得我了。”
說完見這女子的眼神少了兩分決絕,多了幾分遲疑悶酒知道自己的恐嚇起效果了。
是人就有弱點,她可能不在乎生死,但她可能在乎名聲、家人等。
見狀忙半是恐嚇、半是利誘道:“再說了我就算放過你,王爺肯放過你嗎?”
頓了頓又道:“今晚就當你補償砸我的代價!”
眼尖對方先讓沉思,湊了
說完上去半咬耳朵柔聲道:“或者說我滿意、你願意了,也不是不可能讓王爺將你賞了給我。”
說完小心鬆開對方的嘴巴,見她果然沒有尋死覓活的也是心裡鬆了一口氣。
雖然死了一個舞姬自己也沒什麼事,但這少一事總好過多一事,何況是在北靜王府裡麵。
他剛才湊近了可是聞到芳香撲鼻,他是有經驗的知道對麵女子多半是個妙人。
瞧了眼默不出聲似個泥胎木塑的女子,探手過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