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車廂裡麵,許晉元和雄叔一前一後回來。
先是許晉元坐在座位上,麵色有點蒼白的樣子,馬晴晴看他似乎不太舒服,於是問了句:
“許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許晉元擺擺手,喘了口氣,說道:
“外麵風好大,我被吹的有點傷風。沒事,吃兩顆藥丸就好了。”
說完,從懷裡摸出兩顆藥丸納入口中,對幾人說道:
“我休息一會。”
馬晴晴、靜葉香、蘇婉等人麵麵相覷,吹風也能吹的傷風,你身上有感冒藥嗎?吞的啥?
程楚生就坐在許晉元過道旁,看許晉元的確不舒服,也麵露關切之色,他妹子程楚曦看了,小聲笑道:
“哥,這許同學身體不好啊,出去吹個風還能吹感冒,他還是個劍手呢!”
她也不怕許晉元聽到,因為她本來就對許晉元沒啥好感。
程楚生心中有疑問,對妹妹搖了搖頭,說道:
“妹妹,彆笑話人家。”
正說話間,看到雄叔慢慢走回來,同樣麵色發白,右手還捂著左腹,劍還夾在左腋之下,這光景,比出去的時候慘多了。
宇文飛廉看到雄叔的樣子,感覺不太對,雄叔負傷了?這趟列車上,誰還能讓雄叔負傷。他起身問道:
“熊叔,您身體怎麼了?”
雄叔挪進裡座,好不容易坐下來,感覺傷口被扯了一下,很是疼痛,他隨便找了個理由:
“沒想到火車外麵風刮的好大,我喝了幾口涼風,感覺不舒服的很。”
他這話一出,後麵的程楚曦發出一陣笑聲。雄叔心想,這小丫頭膽子真大,敢笑話我,要不是因為你是個女孩子,換成你哥,我可要發脾氣了。
宇文飛廉聽了一愣,這不是剛才那個許晉元扯的理由,鬼都不信,結果現在雄叔也找了這個理由,你讓我信?
看這兩人都像是負傷的樣子,難道他兩人剛出去打了一架,這怎麼可能?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對手嘛?
在座眾人,內心都很狐疑,除了程楚曦以為兩人都是吹風吹的不適,其他人都在猜想他們出去到底遇到了什麼?
其實剛才真是如宇文飛廉所說,雄叔扮演了恐怖分子,許晉元被襲擊了,不過恐怖分子最後失敗了。
程楚生父子現在都有些後悔,他們兩個人當然看出情況不對,這火車之上有能讓雄叔負傷的人,這就蠻可怕。
現在火車已經過了襄城,開始夜間行車,夜裡隻停一站,明天就要進入洛州了,再想下車已是晚了。
這兩父子都有些憂慮。
車廂裡的這四個卡座的氣氛,自許晉元和雄叔回來之後,顯得有些緊張。
宇文飛廉借口上廁所,親自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就一言不發。旁邊兩個朋友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說話。
但他盯著許晉元的樣子,很不友善。
許晉元閉目養神,感覺到他不善的眼神,開口問道:
“宇文公子,彆盯著我看了。”
宇文飛廉冷聲道:
“剛才我去餐廳,給了小費到服務員,打聽到餐車頂上剛發生了戰鬥,不知和你有沒有關係?”
許晉元有點意外,這個宇文公子的執行力很強啊,發現不對就直接去調查了,居然能用錢從服務員口中了解到一些關鍵信息。
宇文飛廉的話,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比如程氏父子,內心猜想得到證實,果然這兩人出去遇到戰鬥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兩人互毆?